“你說這話是和意思?”侯夫人是聽明白了,敢情這人是想借她的手教訓府里的人了。只是不知道是誰。
“我倒是不知道這定北候府,怎么就成了破落戶了。同樣是和高祖皇帝一起在馬背上打仗的平陽候府,難道也是嗎。”王佩婷瞧這侯夫人的臉色,是越說越興奮。
“你。。。。”侯夫人舉起手指指向王佩婷,氣的說不出話來。身旁的丫鬟趕緊倒了杯茶遞給她:“夫人,喝口茶歇歇氣,不要氣壞身子了。”此時流琪終于發(fā)現(xiàn)她身后空無一人,環(huán)繞四周瞧了眼,也尋不著人。頓時有些心急,這王氏能去哪里。轉(zhuǎn)身回到夫人院門,問守門的丫頭,道:“可有見著王氏?”
“在在在。。。夫人屋里。”丫鬟吞吞吐吐道。
流琪顧不上罵門口的丫頭,大驚失色,這王氏怎么跑哪去了。快步往夫人的房里走去。
至于門口的丫頭,撇嘴不屑的瞧流琪離去的方向,叫你平日端著大丫鬟的架子。就是瞧見王氏突然回轉(zhuǎn),也去不通知你。“夫人。”流琪沖了進房間,房外的丫鬟攔也攔不住。
侯夫人正喝了口茶順氣,就瞧見流琪沖了進來。剛下去的氣又上來了。
王佩婷此時更是笑出了聲,就說這侯府的規(guī)矩不怎么樣,丫鬟隨意的闖進主人的屋里。“夫人,這。。”流琪臉色發(fā)白的看著王佩婷。
“流琪。怎么如此魯莽。”侯夫人不打算在王佩婷面前教訓丫鬟,不悅的問道。
“是奴婢的錯。”流琪低頭認錯。
“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事要和王氏談。”侯夫人揮手道。
流琪準備轉(zhuǎn)身離去,這時王佩婷開口道:“夫人,這是你跟前的丫鬟呀,就這教養(yǎng)還是夫人的丫鬟。嘴里吐出的話,難聽的很,說什么定北候府就是個破落戶。”侯夫人一聽,原來是這丫頭壞事,道:“流琪,可有說過這事?”她自是知道這丫鬟的性子,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夫人沒要聽她胡說,奴婢猜她被關(guān)久了,腦袋怕是得了癔癥了。”流琪看向王佩婷,譏諷道。她就不信,夫人會幫王氏。正好得了癔癥,把她關(guān)在院子里也不為過。癔癥,倒是個好說辭。侯夫人剛想把癔癥這臟水潑到王佩婷身上。
王佩婷冷笑開口道:“癔癥,怎么,好好的侯府姑娘嫁到你們府里,就得癔癥。不消王佩婷繼續(xù)說下面的話,侯夫人也反應(yīng)過來,這流琪,出的什么主意。她們平陽候府關(guān)在王氏,是打聽到她并不受寵。才敢如此行事。但若是傳出她了癔癥,人家未出嫁時到好好的,怎么在平陽候府就到病了。若是這樣說,完全是弄個把柄給御史參一本。喝道:”流琪,不許胡說。“
”夫人,我估計是這丫鬟的的是癔癥吧,張口就胡言亂語,什么人也敢亂攀爬。“既然有人說她的了癔癥,那就以牙還牙吧。
”夫人,奴婢。。。。。“流琪未曾想著王氏居然倒打一耙。就怕夫人聽了她的話。
”王氏,你究竟想如何。“侯夫人真是被王佩婷氣得腦殼痛,心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