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正是登基,封嘉王為安樂王,封地在慶元,那是襄陽國在最北的地方,但永居京城。
十一皇子封塬親王。封地在江南富庶之地。
但他剛登基,晏寒笙自然不會回封地,要在一旁輔助他。
而平陽候府,自愿降爵,為平陽伯府。
而平陽伯府的人,每個都盯著程震南,如今定北侯府可是炙手可熱,而他們伯府不知何事回被翻舊賬。
那料他們程震南還在想如如何討好王佩婷。
王佩婷則一紙狀書把程震南告到京兆尹。京中一片哇然。
當然,王佩婷此做,當然是經過定北候的指點。狀書更是晏寒笙親自操刀。也不知為何晏寒笙為何主動攔下此事。
罪狀一:寵妾滅妻。江氏雖是平妻,一個平字,就意味著她不能和王佩婷同起同坐。
而程震南出入各種場合接帶著江氏,是他的第一錯。
罪狀二:把她關在平陽候府的院子里,如同囚犯,最為可惡的是。無吃穿用度,致使王佩婷在院子里頭以挖樹根為食。
罪狀三:讓王佩婷無視父母,不予回娘家,大發雷霆后,休書一封。
罪狀四:王佩婷嫁入程家兩年,依然是處子自身。
當時晏寒笙寫著最后一條還訝異的看了王佩婷一眼。
這四條罪狀一出,連當今圣上,也不由的訝異,難怪王佩婷如此堅決的要和離,程震南做事也太不地道了。
其實罪狀四才是程震南的死罪。
京兆尹當然不敢得罪定北候,只是和離之前,鮮有少見,把這事遞給了圣上。當今圣上自然批復了個“可。”
終于,在雍王登基一個月后,王佩婷恢復了自由身。
此事鬧得如此大,王佩婷也覺得出去避避風頭。
一年后,王佩婷帶著北芪才重回京城。這一年里,王佩婷完全變了個樣子。
偶爾會給定北候送一封家書,雖她不把他當做真正的父親,但起碼沒有違背她的意愿。
這是莫名的回收到晏寒笙的飛鴿傳書,每次都是兩個字“可好”弄得她是一頭霧水。”
王佩婷看著一年未見的京城,和北芪道:“先回王宅吧。”自從王佩婷和離后,她主動買下了王宅。事情也很順利。
至于魏嬤嬤她們,則留在王宅為她打理事務,此次她回來,是為了之前答應晏寒笙處理好鹽堿地的事情。
而她,一年的游玩,也在不間斷的尋找莊稼。終于在一座山上,找到淮山。
這種干旱也能種植的植物。也是主食。
晏寒笙見到一年未見的王佩婷,此時的她,早就變了個模樣。
忽然對她露出一個笑容。
嚇得王佩婷以為他撞邪了。
晏寒笙看著王佩婷指揮著每個人有條不絮的干活。不知為何突然就脫口而出的問道:“可有想過在成婚?”
“沒。你看現在多好,自由自在的,何必去看人臉色。”
“若是給你本朝第三最最尊貴的女人做呢?”
本朝最最尊貴。。。第三個。。。王佩婷看了他一眼,道:“洗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