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只聞肉體和墻面的撞擊聲,眾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玻璃門憑空出現的一堵墻,一堵銀色的墻。
“找到了,用這個先把門鎖上。”
久映轉頭就見喬木手中拿著幾根棍子,看那樣子,好像是從掃把和拖把還有其他工具上掰扯下來的。
喬木見久映看過來,有些不好意思是撓頭。
“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有很緊迫,就值得用這個充數了,一會兒在找找看有其他更結實的在換好了。”
久映在喬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結果了他手中的幾根棍子,把它們當做門栓一樣橫插了進去。
“誰有繩子,找個東西固定一下?”
十幾個士兵面面相窺,久映白眼,抬頭望了望喬木。
“有繩子嗎?”
喬木面色一僵,他給忘了。
久映無奈了,男人怎么這么不細心呢。
“我去找找。”
邊說著,心念轉動,門外的墻壁似乎又厚了幾分。然后轉身又要去找尋久映需要的東西。
“哎哎,回來不用去了。”
久映叫住了喬木,她已經領略到了喬木找東西的本領,這本事當小偷估計都得餓死。罷罷罷
久映看著五大三粗的戰士道:
“大哥,你把著這個門栓我在我包里找找看有沒有可以用的東西。”
漢子一聽大妹子叫了,二話沒說,人就躥了過來把著門栓。久映把包從背上取了下來,半提在胸前,右手拉開一個小口把手伸了進去。
書包里只裝了些吃食,壓根兒就沒有可以用到的工具,久映只是借著包包的掩護從空間里拿出幾件針織的運動褲,有彈性可以用作繩索用,還是挺結實的。
久映把褲子遞給了五大三粗的漢子。
“大哥,你固定下。”
五大三粗的漢子接了過去,麻溜兒的饒了兩圈打了個結,與平時打結的手勢并不相同。久映也并未在意。聽著依舊不斷撞擊的喪尸獒,久映眉頭緊擰,來到喬木身邊,開口問道:
“你的異能能撐多久,我的意思是在不損傷你自己的元氣的前提下。”
喬木薄唇抿了一下,沉思片刻回道:
“恐怕十分鐘就得撤了。”
久映還沒有開口,后面的幸存者中就炸開了。也不知誰先開口說道:
“撤?為什么要撤,沒有了外邊那堵墻我們這些人怎么辦,玻璃門可經不住撞擊。那些喪尸狗要是闖進來我們都死定了。”
“對,不能撤啊。”
“對呀,不要撤啊。”
“不準撤,撤了我們娘兩怎么辦喲。你們留點良心呀。不準撤。”
一人開口后面的人知道原由都七嘴八舌的開口了。都是讓喬木不準撤的話。黑壓壓一群人目測還有百來人,雖然他們不知道外邊那一堵墻的由來,但是聽著可能失去那一堵墻,那一張張面孔大多帶著恐慌。發現其實那一堵墻可以一直存在的時候,他們又面色兇戾的對著喬木和久映,似想群起威脅喬木。
有幾個尖嘴猴腮弓背駝腰的壯年神情最為瘋狂,在眾人激憤的時候甚至撲了過來想要桎梏住喬木。
久映眼神沉冷這一群人真真是可惡,別人順手解救了他們,似乎救他們就成里理所應當。這就是得寸進尺。
那些個士兵看著那些幸存者居然相對這兩個恩人動粗,顧不上自己的傷口就要起身來幫著兩人擋上一擋。卻被尖臉的男人用手制止了。
尖臉男人昂著頭神色莫名的看著久映的背影。思緒飄遠。
喬木要要負責門口那堵墻的修復工作,根本不敢發動異能來對付撲向他的人,不過他相信,細心的久映會幫他解決的。果然,久映眼明手快的吧喬木巴拉到身后,一張白皙嬌俏的小臉繃著,右手一揮,一堵紅色的墻把想要撲過來的幾人格擋在外。其中有個長毛的男人在快要碰到那堵墻才堪堪收住腳步,敞開的衣服角闖入了那一堵紅色的墻,然后像是激光一樣瞬間斷裂,燃燒,只不過一秒的時間就化為灰燼。
男子臉色慘白,只有缺失的衣角告訴自己剛剛的一幕不是幻覺。其他幾個男人也看到了這一幕。驚駭不已下意識的退了好幾步生怕自己好死不死的裝上去。
久映幻化的墻只是薄薄的一層就如刀片一般,她能很清楚的看清楚火焰后的那幾個男人的恐懼神情。久映鼻子發出輕哼,趨吉避兇是人的本能,欺軟怕硬是人的天性。久映想,必須要殺雞儆猴才成,免得以為他們這些小年輕好欺負。
久映在大廳中梭巡,見地上倒著不少喪尸尸體,心念轉動,那堵墻立時從一堵墻瞬間破裂,然后化作把把刀片旋轉像是一場風暴,并且泛著血光。
眾人心驚膽寒的看著風暴席卷地上的喪尸尸體,然后像是絞肉機一樣,不,這比絞肉機更加高效,只是眨眼時間,幾具尸體就已經被切成塊狀。還不待眾人惡心反胃,尸體已經被燒成灰燼。
眾人下意識的再次后退幾步。眼露惶恐,因為剛才的行為而忐忑不安。
久映只是想要告誡眾人,他們并不是好欺負的,并沒有想要成霸王。遂立時緩和了神情,平淡無波的道。
“我們的能力并不是無限的,所以你們并不能依賴我們。想要活命,只只能齊心協力眾志成城的抗敵。趁著現在,外邊的墻還能撐幾分鐘,我建議大家快快的把這大廳里所有能夠搬動的東西抵著大門。”
眾人面面相窺,雖然覺得對面的女孩子說的沒錯。但是出于男人的尊嚴,他們沒辦法在前一刻被下了面子,下一刻就對他言聽計從。反骨不是少年的專利,是人類的專利。
久映見對面的的人都不動,眉頭微擰后再次松開,嘴角輕輕一掀,道:
“沒關系,不動也沒關系,反正即使是那些喪尸獒和狗闖進來,我和我的隊友還有戰士們自保不是問題,可是你們就難說了。”
眾人一聽,順時像是被火燒著了腳底似的,竄起來就開始搬動大廳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