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映和小蛇下了山,還沒有靠近他們居住的房屋。就看見對面山腳下站著幾個人。
久映眼神微瞇,因為她發現那邊那幾個人中,有兩個人的身形很像以前想要來霸占他這屋子的那撥人。
那邊那些人似也感覺到了久映的目光。竟漸漸的散開去。只有三個人往屋子這邊走。那三人正是陳晨。趙雅,王欣欣三人。
久映若有所思,拎過掛在小蛇兩顆交牙上的水桶往回走。
小蛇照例爬上了那棵參天古樹。
遠處的三人正慢慢的往回,一邊走一邊交流。
王新欣擔憂的問:“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嗎?隧道被炸,路被堵了。”
陳晨煩躁:“誰知道呢?”
趙雅也擔憂:“若隧道真的堵了,那淵源他們肯定是不會來了。我們怎么辦?”
趙雅:“要不然我們翻過這幾座山,說不定他們正被堵在那頭,等過去說不定能和淵源他們碰上。”
陳晨搖頭不贊同:“你都說了是說不定。如果我們翻過這幾座山,卻沒有碰到他們,那接下來的路我們該怎么走?”
王新欣天真道:“如果沒有碰到他們,我們就回來唄。”
趙陽眼睛一亮是很贊同王新欣的建議。
陳晨轉頭一副看二傻子的表情看著兩人。
“說的輕巧,你看這座山”
陳晨指了指高速路盡頭擋住他們視野的那幾座山道。
“你看著他很近,但當你走到他山腳下。再翻過那座山時,估計得四五個鐘頭。等我們翻過幾座山,然后再到達隧道的時候估計已經月上中天。望山跑死馬。就是這意思。”
兩人狐疑。:“看著挺近啊。”
陳晨翻了個白眼:“信不信隨你們。反正我是不想到時候摸黑往回走,白天的大山對我們來說的危險,更何況晚上。”
兩人一聽有些頹廢。
“那怎么辦?我們總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再說這里已經有主人能呆在這里,讓人家樂意不是?”
陳晨也頭疼。
有些可惜道:“要是小雅的風系異能和達達哥一樣強就好了,能御風飛行,來回幾座山也就是半把個鐘頭的事。唉!”
王新欣:“唉!”
趙雅有些羞愧,遺憾的搔搔頭。
“說來說去,也沒說到接下來該怎么辦?”
三人寂靜無語的往回走,晨晨低頭看著蹲坑哇哇道路上的幾個車轱轆印子若有所思。
正思緒間三人回到了小樓院外,剛經過大樹下。只聽頭頂樹枝,咔嚓作響。三人正抬頭去看。只見一片翠綠的影子從眼中掠過。然后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失衡的感覺,讓三人不禁尖叫出聲。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久映聽見三人鬼哭狼嚎,從院子里走出來靠在墻壁上,閑閑的看著被小蛇圈起在半空中蕩秋千的三人。
久映:“好玩嗎?”
趙雅和王新欣驚嚇的四肢亂踹,鋪的手摸到小蛇那滑膩的蛇皮,更是叫得歡實。突的見一個人在她們眼前晃蕩。
激憤破口大罵。
王新欣:“臥槽,泥馬你有病?啊啊啊啊快放我下來啊瘋子瘋子是瘋子。放我下來啊啊啊。”
趙雅只覺渾身血液直往腦門沖,頭暈目眩,幾欲作嘔倒是沒有那精神頭來罵久映。
陳晨這三人中最冷靜的一個。見久映不生氣,反而還笑呵呵的看著他們。他心覺有異,無辜的問道:
“不知道我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么對我們。要是覺得我們在這里打擾你們,我們可以馬上走。”
久映答非所問。
“你們跟剛剛那幾人很熟?”
陳晨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久映說的他們是誰。
遂把怎么遇見他們又交談了些什么,通通與久映說了一遍。也把他們現在的狀況與久映一并說了。并且眼含期待的看著久映,似希望久映好人做到底在幫上一幫。
久映嘴角抽抽,他誰呀。也忒不見外了些。
不過她喜歡,有求于她就好,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開出條件了。
就在陳晨也很期待的時候,久映也讓小蛇把他們放在地上。
趙陽和王新欣想相互攙扶兩人都憤恨盯視著久映。鑒于小蛇還在他們頭頂,什么都不能做。
陳晨似無任何不適,繼續剛剛的話題。
陳晨:“我想向你借一樣東西。”
久映挑眉:“說說看。”
陳晨:“我想借你們房屋背后的那輛車。”
久映“哦,你憑什么認為我會把車借給你?說是借可誰都知道,你們是不可能給我還回來的。”
陳晨尷尬的搓手,但還是厚著臉皮低聲哀求。
“我也知道我這個要求很過分,如果你們只有一輛車,我肯定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我從房屋后面那輛車的外觀來看,那輛車想必是已經在那里空置了許久。無人問津。而且我發現外邊的泥濘道路上有車轍的痕跡,但那車紋并不是房屋后面空置的那輛車的輪胎車紋。我可以看出那車紋所配置的車輛十分高端,并且不是轎車,而是有某種特殊功能的車輛。可能是一般的4s店根本就買不到的車輛。”
陳晨因為心里的猜測有些激動。在末世之前,他就是一賣輪胎的,各種品牌,各種規格。不同花紋,不同型號,他都十分熟悉。
如果說相同規格的輪胎,走過的車轍看不出什么,那如果防彈車呢?從這走來看是灌注式實心輪胎,內部沒有壓力可以防爆破。他猜測那可能是一輛防彈車并且是越野裝甲型。
想想都很是火熱,那可是末世必備出行工具。
久映一聽,心中一跳,倒沒看出來這陳晨有這本事。
久映氣定神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道:
“借,也不是不行。有晶石嗎?”
陳晨一噎,苦著一張臉,這還真沒有。
久映手一攤:“那沒法,我和你們無親無故,憑什么白白送你輛車?對你們,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條項鏈。”
趙雅下意識的車扯住衣領。
久映:“等價交換,你們自己商量一下,有了結果在和我說。”
說話就準備往門里走是想到了什么,提醒木然的三人。
“別忘了你們只支付了一晚上的房租費。”
三人:“……”
王新欣憤憤的逼逼:
“這人怎么回事?就只是一個木墜子而已怎么還盯著不放?莫不是那東西有什么神奇之處?”
久映腳步一頓,心里咯噔感覺有些不妙啊。糟糕糟糕。
陳晨側目,趙雅低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