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了嗎?我們的長勝將軍今天娶親,好像是將軍府的大小姐。”
“什么?那個癡兒?…”
“是啊,可憐的娃,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
“大嬸,你怎么會怎么說?”
大嬸看了一下身后,有一個單手靠背,一手摸著長長黑色胡須的男人“先生,看樣子是外來的吧,我們碩王爺雖然是功勞很高的人,確不近女色,現在還是一個癡兒,那個孩子如何知道去討人喜歡,唉,做孽啊!”
“是啊,是啊!”
“說什么呢?誰敢擋王爺座駕,讓開!”一群穿著正規衣服的人,隔著人群街道站成一條線。
高頭大馬之上有一人帶著面具緩緩而來,抬手與街上的人搖手打著招呼,這是那個冷面王爺?
“新娘子呢?人呢?”
“王爺,說什么笑呢?不是在轎子里嗎?”喜娘扶起紅色簾子,嘴角的笑一下子變得苦瓜色,“哎呀,哪個殺千刀的,把新娘子弄丟了!”
王爺府外熱鬧非凡,人仰馬翻,可是我無緣看見了,我在軍隊站街之時已經悄悄離開人群,丟了臉上黑色長胡須,換上年輕公子哥的衣服,出門在外,安全第一。
不知道,將軍府如何交代,那已經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了,找到那座山,找到回家的路。
“嗒嗒…”
“閃開,馬驚了,快閃開…”
為了躲避,走了這山路,因為人煙稀少,很是安全。
看著離自己沒有一米的馬車,我很是憂心,這叫什么事?不過還好,將軍府修養一個月,身體也能到達靈活的運用,不過武功還要多些時日,誰能想到我流蘇真槍實彈都不曾怕過,現在卻看到這馬頭疼。
不是,是腳疼。
似有黑影飛過,剛才飛馳的馬瞬間撞到路邊的樹上,這是什么功夫!
“小兄弟,你怎么樣?”
眼前的天空一下子蓋上陰影,一匹紅棕色尾巴的馬,立在我面前,其后尾隨五六匹馬,引人注意的是用白色面具遮住半邊臉的人,他以為不讓人看見,卻最得來關注。
“小兄弟?我沒事!”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忍著腳疼,抱拳下腰,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是否如此打招呼呢?
紅棕色尾巴后出現一人直直的看著我,讓人渾身不舒服,“小兄弟,你很熱嗎?怎么額頭都是汗!”
“可能趕路有點累了,爺不用理會,還是趕路要緊。”小兄弟趕快走吧,我不知道自己這個身體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我打招呼的方式不對,還是他們發現我是女人,一直停在前面沒有離開的意思,我的腰是真要直不起來了。
“兄弟,我看你是從京城那邊過來,你知道碩王爺成親的事嗎?”
“不知道?”言語有點急,”我小小平民,只是去京城尋親,可是親人都離開,才不得以往回走,幫不了爺的忙了,那個什么王爺今天成親嗎?恭喜恭喜。”
“你怎么知道不能幫爺的忙?”
“小七,不得胡鬧!”黑色馬上一人臉有怒色,眼神露出無奈。
“六爺,小七這是狗改不了吃屎,只要是有點姿色的公子哥,他都不放過。”那個喚小七的身后,一青衣公子哥,俏皮的拍了拍那個名叫小七的人。
“你說什么呢?小七只可以王…我們爺可以叫,哪是你這混小子叫的,臭魚五,別跑!”
小七有點惱,手腳都招呼上了,“爺救我!”
兩人都跑到面具男馬前,安靜站著不敢造次。
“趕路!”只是一詞,就安靜下來,那應該是他們的頭吧。
嗒嗒…
一路人終于走了,本黑的天空好不容易亮起來,不到一會的功夫又黑了起來,還停留下來,是不準備走的意思,一匹白馬停在眼前,是那個他們的老大。
是怎么樣的眼神,讓人冷若冰霜!
“慢走。”低頭后退,怎么還不走呢?“啊!”
這一步退的太狠,是要與地親密接觸了,這叫什么事,落得如此下場。
“爺,小心!”
沒有預期的疼痛,那白馬上的人現在正抱著我,什么時候下來的,好功夫!
沒有任何話語,只有冰冷的身體與眼神。
“謝謝!”我一走一撅的滿臉堆笑,“爺沒有事吩咐,我就繼續趕路了。”
雖然腳疼,自己一人上路更安全一點,從他們的話語中似乎與那個王爺,有點關系,是來參加婚禮的吧,如果那人發現什么異常,那不是剛逃虎穴,又入狼窩嗎?
他們已經離我有幾米遠,我這是怎么了。
“爺,你怎么會?”
“一時”
“爺還是如此話少”一時,是什么意思“看那公子,似乎知道王爺成親之事。”
“六爺,你何時成了小七!”
“是,爺,千六,冒昧了,不知小三在城里怎么樣了?”千六,摸著臉上的胡須,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身旁不遠處的爺。
“爺,此次馬車突然發狂,他們終于要動手了。”
“嗯!”
來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