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二小姐能不能告訴奴婢,二小姐臉上涂的是什么?!”
南宮挽雙眼一瞇,逼近月牙,道:“你也想變美?!”
月牙微愣片刻,快速跪下,惶恐,道:“奴婢、奴婢……”
“瞧你嚇得,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小姐懂得,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等以后有機會再和你說這些。
哦,對了!本小姐未曾聽你提起過你爹娘,他們現在身體可好?!”
提起爹娘,月牙紅了眼眶,淚水似洪水一發不可收拾;看月牙哭得如此凄涼,就知不會有什么好事……
讓南宮挽好奇的是為什么耶律仙子會特意交代一下,她不是南宮烈的親生女兒,月牙卻是。
她、月牙、耶律仙子三者是不是有某種聯系,只是她不知道罷了;她必須盡快弄清楚此事,拖下去只會對她不利。
“本小姐可不是有意提起你的傷心事。”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二小姐是關心奴婢,可,奴婢的淚珠就是不爭氣的往下流……”
“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不是還有本小姐在嗎?”南宮挽一把把月牙摟入懷中,緊了緊,說道:
溫暖的懷抱似親人般親切,月牙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二小姐,你摟的奴婢喘不過氣了。”
聽聞,南宮挽慌忙松開,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月牙嘿嘿一笑。
“那現在你身邊還有其他親人嗎?”或許,可以從月牙的親朋好友入手。
月牙搖了搖頭,憂傷,道:“二小姐,實不相瞞,奴婢并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誰?”
“哦?!你是孤兒?!”南宮挽佯裝一驚,問道:
“奴婢知道這件事是在三年前的一個夜晚……”
呼地一下,思緒拉回了三年前那個夜晚,那晚下著瓢潑大雨,雷電交加,月牙一直無法入睡,大約子時,有人叩門,她緊張兮兮的問道:“誰?!”
“爹爹。”
月牙一聽是爹爹,便去開門,待門打開時,發現爹爹醉醺醺的,慌忙扶他進屋,并關切,道:“爹爹,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癟子李推開月牙的手,欲要獨自站著,不料腳下不穩,蹲在了地上;月牙見狀,慌忙去扶,“爹爹,你到底怎么了?牙兒很少見你喝酒,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癟子李一把把月牙摟入懷中,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幾下,猛吸幾口,道:“月牙,再有幾天你就是別人的妻,把第一次給爹爹吧!”
聽聞,月牙腦袋似炸裂,她、她不相信她聽到的話,掙扎,道:“爹爹,我是月牙呀!?”
癟子李打了個嗝,用手摸了摸月牙的臉頰,“爹爹知道你是月牙……”
“那爹爹你……!?”
“爹爹是騙你的,爹爹根本不是你的親生爹爹,你看看爹爹的雙腿天生殘疾,會有女人愿意嫁給爹爹嗎?……
十三年前,爹爹在門外撿到一棄嬰,就是你!爹爹從一開始就打算讓你成為爹爹的妻子,只不過,相處久了,爹爹不忍心,可,看到你要成為別人的妻,爹爹又不甘心,就一次,行嗎?!就當你報答爹爹的養育之恩,可以嗎!?”
聽到這一切,月牙呆住了;待癟子李撕碎月牙胸前那褻衣時,她才緩過神,捂住胸前,痛苦的嘶吼,道:“爹爹不要,求你了!……”
“爹爹聽別人說第一次不疼,乖,聽話!你永遠是爹爹的好女兒!”說著,癟子李又去撕月牙腿上的褻褲。
見狀,月牙踢了癟子李兩下,癟子李瞬間怒了,給了月牙兩耳光,“你喊破喉嚨也沒用,這雷雨交加的夜晚不會有人注意;要你伺候爹爹一次怎么了?!你又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爹爹養你這么多年容易嗎?有爹爹的滋潤,你未來丈夫會更疼你……”
茲拉一聲!
月牙右腿上的褻褲被撕爛,露出白嫩的細腿,癟子李更加興奮,吼了起來……
月牙哭著求癟子李,但,一點用都沒,她胡亂的摸著身邊的東西,也不知摸到了什么,就向癟子李的頭部砸去,癟子李吃痛,松開了摁住月牙的雙手,月牙趁機站起身,欲要向門外跑,剛走兩步就被癟子李拉住了右腿,哐當一下,倒在地上,月牙回頭,用左腳踢去,癟子李不但沒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
“月牙,你就別掙扎了,從了爹爹吧!”屋內沖刺著癟子李淫·dang的聲音。
“放開我!”
掙扎幾下,又被癟子李拖回了屋中,一把丟在床上,且用繩子綁在床上,轉身去桌邊飲了口水,便重重的倒在地上,再也沒起來……
聽到月牙的遭遇,南宮挽十分同情;不過,最讓她疑惑的事,又出現了,那就是耶律仙子怎么知道月牙會來丞相府,又怎么知道月牙會成為她的婢女?這一樁樁一件件都透著詭異,讓她無從下手……
首先,那封信透露的信息有點模凌兩可,斷然不能說明耶律仙子沒死;若耶律仙子死了,那她是怎么一步步左右月牙的人生軌跡呢?
若耶律仙子沒死,藏在暗處一直左右著月牙的人生軌跡;可,這樣又不一定成立。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耶律仙子死了,她可以安排親信照她的計劃去做,亦可以達到這種效果……
“二小姐、二小姐……”月牙輕聲喚了幾下發呆的南宮挽。
“哎!本小姐發現做了一件錯事,戳了你的傷心事,你不會怪本小姐吧?!”
“不會。”月牙一臉篤定的說道:
“那么爽快,不會是在敷衍本小姐吧!?”
“不會。”
“沒事了,你去準備一些洗澡水,本小姐想泡一泡。”
“奴婢已準備好了。”
“是嗎?!”
經過這幾天,月牙算是基本了解了二小姐的生活習慣。
南宮挽泡了一柱香的澡,出浴后,開始施針……
當,月牙看到南宮挽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針時,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且渾身哆嗦的問道:“二小姐,疼嗎?”
南宮挽微微一笑,“有點;早就告訴過你,別進來,你偏不聽,這下好了,晚上你非做噩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