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覺得竇昭的話很有道理。
他被父親杖責之后,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母親燒著地龍的內室地磚上的時候,心如死灰,只希望一睜開眼睛,所發生的事不過是場惡夢罷了,父親還是原來那個對他有些嘮叨但不失慈愛的父親,弟弟還是那個有點懦弱但事事對他言聽計從的弟弟……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