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昭自覺做了件傻事,心情沮喪。
可陶器重的心情卻比她更沮喪。
他是八月二十五日離的京,日夜兼程,一路疾行,不過四日就到了真定。
進了城,他在一家茶館坐下,問起了真定竇家:“……就是當朝刑部尚書、文華殿大學士竇元吉竇閣老的家!”
茶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