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五臉色陰晴不定地跑了回來:“國公爺,頤志堂真的在對賬,一直都在對賬,據說全是夫人的添妝。”
宋宜春的腦袋“嗡”的一聲,半晌才回過神來。
“怎么可能?!”他一跳三尺高,一句話沒有說完,自己先愣住,“那得多少添妝……”
“國公爺,”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