頤志堂里風月無邊,樨香院卻像被大風刮過了似的,連草木都瑟瑟發(fā)抖,更不要說那些當值的丫鬟、小廝了。
宋宜春背著手,神色焦慮地在書里走來走去。
八角宮燈瑩瑩的燈光時而灑落在他的臉上,時而灑落在他的身上,讓他的神色顯得有些陰晴不定。
“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