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萌萌拿出手機看向上面的顯示，額頭皺了皺看向季悠然“葉姐電話，我接一下。”

沒過一會，喬萌萌就收起電話額頭皺的更緊“葉姐，叫我們回一趟公司。”

季悠然眼皮垂了一下，心里隱隱約約有股不好的預感“先去公寓拿套衣服，再去公司。”

“嗯，”喬萌萌同意的點一頭。

一個小時后，季悠然和喬萌萌走進葉姐的辦公室，看見葉姐疲憊又憔悴的某樣，兩人不自覺看眼對方。

季悠然拿下口罩和眼鏡，關心問道“葉姐，你沒休息好嗎？”

“悠然，我對你怎么？”

季悠然沒想到葉姐一口竟然這樣問，眼里微微黯然一下“葉姐你想說什么，不用繞彎子。”

不可否認，葉姐對她好，但她的好不是純粹的，所以季悠然不想回答。

“既然這樣，我就直接說了。”葉姐疲憊頓一下“我漏了12億稅，公司現在不單單要面對債務，我也要面對牢獄之災。”

“為什么會這會多錢，”季悠然震驚看著她。

盡管之前猜到葉姐可能逃稅漏稅，但從沒想過會這么多錢。

“我拿去投股了，”葉姐苦笑了一下。

“葉姐，你的意思公司要關閉。”喬萌萌從震驚中回神過來，擔心的問。

“那要看悠然肯不肯幫了，”葉姐淡淡笑下，眼里明顯呈現一抹算計。

“什么意思，”喬萌萌防備看著她。

季悠然到沒有出聲，眼底漸漸冷下去。

“悠然，我知道這樣要求有點過分，但華翔是我畢生的心血，不能眼睜睜看著它倒閉。”葉姐頓一下“看在我照顧你這么多年的份上，你讓顧北堔把華翔收購了吧。”

說道最面一句話，葉姐明顯不甘心又不舍閉一下眼。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絕對不會把華翔讓給別人。

之前她還把希望放在許倩倩父親身上，可那個人就是一個無底洞主，到現在她都知道在他身上花了了多少錢，每每三言兩語的就把她打發掉。

現在她牢獄是免不了的，只想睜最后一口氣，把華翔保下來。

季悠然靜靜看著葉姐冷淡問道“然后呢？”

“只要不改華翔兩個字，他要什么樣都可以。”葉姐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嘴角，心沉了沉，很快又說道“你們對華翔也有感情，顧北堔收購后，你們依然可以還是華翔的人。”

“如果我不呢，”季悠然冷笑問道。

先別說她怕被顧北堔知道身份，不愿意讓他收購華翔，就單單憑葉姐一次次的算計也她，她就不想幫。

她又不是什么慈善機構，就算是，她也不會去幫一個，曾經傷害她的人。

“悠然別逼我，我將至暗無天日之人，什么都不怕，更不怕你那區區的違約金。”葉姐明顯是要跟她，魚死網破的意思。

不過，季悠然一點也沒被她威脅到，迎上她的目光“你什么威脅我都沒用，所以那是那句話，別把精力花在我身上。”

季悠然心痛的轉身，華翔是給她夢想開始的地方，葉姐是給她機會的人，她沒辦當不存在。

“季悠然——”葉姐見她要走，哀求的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