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管龜......
倒是個好辦法,但好像不適合自己。
萬一遇到一只記性超好的龜,等二百年后自己再找到他,然后龜家對上號了,發(fā)現(xiàn)是一只貓,那可咋辦?
難道跟龜家說:那啥,我是長壽貓!
并且這龜銀行的收費真狠,二百年下來,收費比被存的錢還貴一倍,他現(xiàn)在這點黃金才夠四十年的,差遠了。
歸根結(jié)底——窮!
最后王大橘開了個普通賬戶,把黃金先存了進去。
“歡迎下次再來!”嬌滴滴的聲音中龜小姐恭送倆貓。
王大橘突然停住了,轉(zhuǎn)身問龜小姐,“你們龜怎么作揖啊?”
“......”
“哈哈哈哈喵!走!”
王大橘大笑三聲,揮揮爪,帶著田俠,囂張的走出社會貓出街的氣勢,身后留下一只呆愣的龜小姐。
兜里終于有了錢,王大橘開始放飛肚皮,一條街掃過去,從街頭吃到街尾,終于可以美美的品嘗沒有地溝油的美食了。
一頓胡吃海塞,王大橘腆著肚子,拎著幾個袋子回到教堂,一進門正好看到金毛神父。
“迪恩,這是你的。”王大橘分了一個袋子給金毛。
金毛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一根醬得香香的大骨頭......
“來來來,貓貓有份啊!”
王大橘挨個派發(fā),梵貓的是酥炸魷魚圈,荷蘭豬得到一袋炒米糖。
“有這么好心?”荷蘭豬還記恨呢。
“吃你的吧,好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
“貓給耗子拜年沒安好心。”荷蘭豬撇撇嘴,毫不猶豫的咬了一口,“嗯,還挺香。”
“你不是豬嗎?怎么又變耗子了?”
“要你管。”
“你從哪弄到的錢?”馮仲雪奇怪的問道。
“做了筆小生意。”
“你又沒有本錢,做的啥生意啊?”
“收了個徒弟,教了點巫術(shù)而已。”
“你在犯法誒!”荷蘭豬不懷好意的說道。
“把炒米糖還我。”
“不還!憑本事拿到的,為什么要還?”
“你應(yīng)該還沒有晉級巫師吧?”這時金毛神父說話了。
“還差一點,不過很快了。”前身學(xué)習(xí)一般,天賦也不咋地,只能說隨大流,不像有些學(xué)霸,高三的時候就已經(jīng)晉升巫師了。王大橘估計,正常的話,他考上大學(xué)再修煉一陣子,大一的時候差不多可以升巫師。
“哦!也許你是出來歷練的吧。”
“也許吧。神父,你現(xiàn)在幾級了?”
“三級!不過我們狗和你們貓修的不是一個體系,我狗多數(shù)修血脈巫術(shù)或者煉體巫術(shù),像我修的就是血脈巫術(shù)。”
“血脈巫術(shù)和我們貓的巫術(shù)有什么不同?”王大橘對這個詞很陌生。
“在上古的時候,貓和狗同樣修煉巫術(shù),只不過貓更注重自身修為,狗更關(guān)注傳承。后來第一代狗王鉆研出了血脈巫術(shù),就是利用各種方式,將修為凝聚到血脈上,讓它可以傳承給下一代。”
“修為可以遺傳?”這太過分了吧?
“也不能完全傳承,畢竟血脈傳承實際上是不斷稀釋的過程,比如像我就不是血脈繼承最強的,我八歲啟靈的時候是二級巫師學(xué)徒的,我們家族最強的啟靈時直接就是一級巫師。”
“你們狗好厲害,直接就是一級巫師。”
“各有優(yōu)劣吧,狗這種血脈傳承的模式,起點高,但是正常修煉有天花板,最高也無法超越血脈本身的極限。到達極限后,如果想繼續(xù)提升就會很難,必須尋求純化和改良自身血脈,改良血脈往往需要大量的珍稀材料,各種復(fù)雜的法陣,非常困難。”
“正因為這種傳承模式,狗國傾向于同血系通婚,所以有句俗話‘只有純種狗,沒有純種貓。’”
。。。。。。。。。。。
兩天后,田俠找上門來,他身后跟著兩只貓,一只卡特爾貓,一只短毛藍貓。
“師父!”三只貓同時行禮問好。
王大橘有點納悶,看看田俠。
“師父,他們倆是謝亮和李維虎,都是我的鐵哥們,按照您的吩咐已經(jīng)開始教他們巫術(shù)了,您不是是想去黑市嘛,我就想著讓您見見他們倆。”
王大橘打量一下兩只貓,這兩只貓身高體長,肌肉強健,跟田俠站在一起,活脫脫三只彪形大貓。
“你的朋友貌似都是些肌肉貓啊?”
“嘿嘿!”田俠傻笑一下。“師父,咱們出發(fā)吧,城門落鎖之前咱們得出城,明早再回來。”
“黑市在城外?”
“嗯,城外的一個山谷里。”
“先不急,你們跟我來。”王大橘領(lǐng)著田俠三只貓找到金毛神父。
“神父,這些就是我的徒弟,你看怎么樣?”
“你不是說只有一只徒弟嘛?”金毛有些奇怪的問道。
“現(xiàn)在有三只了。”
“好吧,多兩只就多兩只。”
金毛倒是沒計較,來到三只貓面前,伸著鼻子,這只聞聞,那只嗅嗅,把三只不明所以的貓弄得非常緊張。
金毛伸爪拍拍三只貓的身體,“不錯,都是棒貓咪。”
“你們的師父請我當(dāng)啟蒙老師,教你們讀書認字,你們愿意嗎?”
三只貓面面相覷,感覺有點突然,畢竟狗教在鄉(xiāng)下口碑一直不咋樣,突然多了個狗神父當(dāng)老師,一時有點不好接受。
“我們愿意!”短毛藍貓謝亮先說話了,它碰一碰另外兩只貓,田俠和李維虎只好也點頭答應(yīng)。
“神父,我們還有點事,等回頭有空了,他們會定期來你這上課。”
“好的,教堂的大門始終敞開,我隨時歡迎你們的到來。”
等離開教堂,田俠忍不住問道,“師父,咋給我們找了個狗神父當(dāng)老師?”
“我過幾天就要走了,巫術(shù)上沒法指導(dǎo)你們,一時半會也不容易找到新的巫術(shù)老師。迪恩神父已經(jīng)是三級巫師了,雖然他走的是血脈巫術(shù)路線,但是指導(dǎo)你們應(yīng)該綽綽有余,同時還可以教你們讀書認字。”
“還能幫你們開闊眼界,了解貓國之外的世界,我感覺沒有比他更合適的老師了。至于狗教什么的,你們別當(dāng)狗教都是壞狗,真相如何,不要貓云亦云,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去發(fā)現(xiàn)。”
“我們明白,還是師父對我們好。”聞聲望去,是藍貓謝亮在說話。
王大橘眨眨眼,他發(fā)現(xiàn)這三只貓之間似乎有某種默契,謝亮即使沒征求過另外兩只的意見也能代表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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