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厄星君走后,我也覺得我似乎也沒有閑時慢慢養傷了。大哥總囑咐我,西王母的藥再好,若不仔細調息,估計過個幾十來年也未必能全好。
如此我便不能再貪玩了,匆匆找了回去的路,走進院子時,發覺西王母的宴席不知何時散了,一時空蕩蕩的院子,倒讓我忽覺得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