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璇濼喝的有些眩暈,她左手托腮撐在桌子上,右手扒拉著面前的熏雞。
嚴格來說只剩下一個雞架子了。
她將筷子放下,托腮的手換成了右手,瞄向寒忘舒的方向,他的位子已經空空如也,哪里還有人。
遭了,該不會是看到她單獨和阿哲出去,又被連駿南架著脖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