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曦的唇角抽搐,她還擔心秦御琛對她別有預謀,果斷她想錯了,他只是抓她回去當狼糧。
“我就是這么丑,你把我放了吧,免得你家雪翼看到我著款狼糧惡心?!彼院诘恼f道,特么的她亡命天涯也比當狼糧好吧?
“洗洗勉強能吃?!鼻赜〉淖掷湟荻?,他的手指一直敲在電腦上,看都沒看喬曦一眼。
喬曦的手扶了一下額頭,真心是委屈了人家的狼,竟然要將就的吃她。
在秦御琛的身邊,她全身都是冷的,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那種無形的氣場壓迫得喘不上氣。她的眸光掃過汽車奢華內部,這種車肯定都有自動鎖,汽車開動車門就會自動上鎖,也就是說,她別想跳車逃生。
她的手暗暗攥成拳頭,毫無懸念的明年的今天是她的死祭。
她紛亂的大腦想不到一條可行性逃跑方案,不過有一件事她一直沒想通,就是她到底怎么做到的原地飛踹?
她平時是會翻墻爬樹,但是她沒學過武功,難道是人在受到威脅的時候,激發出了潛能?
顯然這次她的潛能救不了她了,她就這么被帶回了秦御琛的莊園。
汽車停靠在莊園主樓的樓門口,一下車喬曦就看到黑夜里的那雙綠油油的眼睛,好像兩盞小燈籠,照亮了她去往陰曹地府的路。
我呸!她才不下地獄呢,誰愛下誰下!
她把自己隱藏在秦御琛的身后,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雪翼的冷眸鄙夷的看著自作聰明的狼糧,無奈的合了一下眸子,眸底刻著五個字,愚蠢的人類。
“帶她去洗干凈了?!鼻赜》愿懒艘宦?,站在雪狼身邊的總管賀安。
賀安頜首領命,“是?!?/p>
他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喬小姐,這邊走?!?/p>
喬曦的心安穩了一下,是不是沒洗干凈前,她是安全的?
她跟上賀安走進主樓,穹頂巨大的水晶燈,玉石級別的大理石地板,客廳里歐式沙發,墻上的幾幅大師的油畫真跡。
那副梵高的《雛菊和罌粟》讓她咋舌,聽說前年這幅畫被一個神秘買家以5500價格買走,當時轟動了世界,不少人都在猜測神秘的買家是誰。
5500萬美元的價格只是給家里買一副裝飾畫,喬曦不得不說,有錢真是任性。
雕著花紋的木樓梯上,跑下一個光頭的男人,一襲白衣如雪,云眉如黛,朱唇若櫻,白皙如玉的臉上一雙瀲滟的紫瞳,清瘦的骨骼透著幾分妖冶。
他看怪物一樣的盯著秦御琛,“秦御琛,你竟然出莊園了?”
秦御琛不以為意的走進自己的書房,“我不能出去嗎?”
‘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非常無情……
男人一噎,片刻,才逸出一個字,“能。”
喬曦的眸光打在光頭男人令人迷幻的紫色瞳孔上,腦中閃過四個字,和尚?妖孽?
這個男人長得太美,太妖,簡直不是人類的范疇。
這個男人和秦御琛什么關系?她探究地看著妖孽男人。
妖孽男人的眸光落在秦御琛身后的女孩臉上,他精致絕美的小臉見鬼一樣的扭曲了一下,“這是什么后現代藝術?”
喬曦的額頂一黑,你們全家才是后現代藝術,長得都是抽象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