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我們走吧。”玄璣站起身。
冷月白看向秦御琛,“我帶他去地下室。一會兒再和你說他的情況。”
秦御琛點了一下頭。
喬曦的腦子都不夠用了,冷月白用了秦御琛的女朋友,然后還要和秦御琛說玄璣的情況?
她的眸光凝著眼前平靜無波的男人,窺不到他的情緒,這要心里多強大,才能坦然面對自己女朋友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
秦御琛抬眸就看到女孩同情的眸光,他的眉心一沉,可憐他?
幾秒鐘后,他的唇角輕抽了一下。
喬曦收回自己眸光,不敢看這座冰山太久,一口口啃著自己的健康早餐,當初為了減肥,她爸爸給她請過健康師,她知道健康菜譜都是什么,可惜沒堅持下來,喬雪經常送她甜點和烤肉吃,她越減越胖,最后就放棄了。
“來人,給小姐上三文魚,龍蝦刺身,蔬菜沙拉,低糖低脂的蛋糕。”秦御琛吩咐道。
“啊?”喬曦錯愕了,剛才他還一副不關心她生死的樣子,現在這么了?
“我不用吃那么好。”她下意識的說道。
“雪翼喜歡吃脂肪少,肉質鮮美的,給你的早餐必須吃掉。”秦御琛。
喬曦的額頂一黑,只是科學養狼糧嗎?
她看著一桌子奢華的早餐,你大爺的,過這么舒服,能不能不死,永遠當狼糧嗎?
等喬曦吃完早餐,秦御琛看了一眼腕上的百達翡麗黑鉆表,算起來時間應該差不多了,他站起身,“跟我過來。”
喬曦臉色一白,跟他去哪啊?繼續喂狼?
她無奈跟上男人的腳步,走出餐廳。
地下室里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走廊里的一扇房間的大門緊閉著,墻壁上的燈閃著紅光。
怎么看都像醫院的手術室?
正在喬曦凝想的時候,紅燈熄滅,房間大門打開,冷月白一襲白色大褂走出來,嚴謹的氣息十足。
他摘下口罩,語氣凝重,“癲癇的病灶,又去除了一次,能降低他多少發病頻率,我沒辦法保證,那個病灶壓在他的記憶區和神經線上,上次去病灶就傷了他的記憶。而你又要我一定要保證他的生命安全,我只能盡量。”
癲癇的病灶在人的大腦里,犯病的時候,人會抽風會咬到自己的舌頭,很多癲癇的病人都因為咬舌造成死亡。
手術去除大腦的病灶后,基本上癲癇就可以痊愈,可玄璣的病灶壓在他的記憶區,而秦御琛又命令他不能傷了玄璣的性命。
“嗯,能再降低點他的發病率就行。”秦御琛說道。
“我的助手在給他縫合傷口,我回醫院,今天排了八臺開顱手術。”冷月白告辭,在從喬曦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的眸底劃過詭異的眸光,他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三大不可能。
一是,秦御琛出莊園,二是,秦御琛身邊有女人,三是雪翼不吃人。
然而后二個不可能已經變成事實了,詭異太詭異了。
喬曦一怔,她是不是太腐了?人家是洗澡做手術,她竟然想成洗澡做那種事。
秦御琛帶她來這里,是和她解釋玄璣和冷月白不是那種關系?
她的額頂一寒,這個男人會讀心術嗎?
我暈,本寶寶其實很單純的。
小叔,我不腐!她凌亂在風中,被男人看出她的小心思,簡直丟死人了!
不可能,不可能,只是湊巧,對湊巧。她安慰著自己。
“那個,小叔,我有事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