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五,終于可以回家了,從剛開始覺得自由,到現(xiàn)在很想念,從各種挑事到回家只要是東西就吃,從食堂的見到頭發(fā)停止吃飯到即使有蟲,挑出吃的心情,時間真是一個治愈百病的良藥。
放學(xué)后閑來無事,我悠閑地轉(zhuǎn)到了張煦經(jīng)常路過的小樹林,他慵懶的躺在那,嘴里吊著跟棒棒糖。
“謝謝你的泡面,可是我生日其實是那天。”張煦說的很輕松。
“那你為什么告訴我說是那天?我好騙?”我有些不解。
“就你當(dāng)真了。”張煦笑著說。
“有病。”我轉(zhuǎn)身想換個地方。
“周末有事嗎?”他問到。
“干嘛?”我看著一副欠打的他。
“為表對你的感謝,帶你去個地方。”他神秘的說道。
“什么地方?”我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邪魅一笑,陽光散發(fā)出青草地的香味,我看的有些恍惚,最近容易發(fā)呆,也不知道為什么。
“不說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一會我在學(xué)校門口等你。”他起身麻溜的走了,我都懷疑他有沒有說過這話。
“走啦”我跟室友打了個招呼,把一周穿臟的衣服收拾了個遍,拿著學(xué)長的外套已經(jīng)是接近天黑了,張煦應(yīng)該走了吧。
看著杵在大門口的張煦我有些傻眼,“你怎么還在這里?”我問到。
“等你呀,包給我。我?guī)湍闾帷!彼槐菊?jīng)的搶過我的包,“怎么你還有男人的衣服?”他看見學(xué)長的外套問道。
“前幾天淋雨給他弄臟了所以帶回家一起洗。”我說道。
“那下次你也幫我一起洗衣服。”他說道。
“我想先回家……”我看著他,我想拒絕跟他一起……
“很快的,十分鐘,不,五分鐘,你跟我來……”他提著我的包往前走。
“等我一下。”我快步跟上去。
我們走上了一棟樓里面,房子簡單的裝修了,四面都是鏡子。一個衛(wèi)生間十分破舊。
“這里是我們的秘密基地,我們都在這練舞。”他興奮的把包放下,開始對著鏡子擺pos。
“哇塞,不錯嘛。”我看著他也感覺十分開心,仿佛這個人身上撒著陽光的種子,總有那么一個人,不論你心情如何,當(dāng)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感到快樂。
“你周末都來這邊?”我好奇的問道。
“是啊,你有空可以常來玩。”他說道,“周六我們有一場練習(xí),要不要來看看?”他說道。
“我……我這周回家……”我說道。
“那下周,這邊隨時歡迎你。”他說道。
我拿過包,他又從我手里搶了過去,“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看著他心里十分歡喜。
“你怎么了?”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此刻他正說的急切看著我一言不發(fā)關(guān)切的問到。
“沒,我就是發(fā)呆……”其實我在看他,睫毛怎么比我還長,皮膚細膩的跟個女生似的,白齒紅唇,滿滿陽光的氣味。
“快看,大頭貼誒。”一個機器擺放在商場一樓,“過來。”他拽著我過去。
“干嘛?”我好奇的問道。
“留個紀(jì)念。”
我兩貓進了一個拍照的機器,上面貼滿了hellokitty和之前的情侶,還有很好好看的女生也把自己照片貼在里面了,“開始,一,二,三……”
“咔嚓。”
“繼續(xù)。”他手里操作著鼠標(biāo),站在我身后,仿佛他在抱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那么狹窄的地方,離他那么近,他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是什么味道我說不上來。
“笑一個啊,你一臉不情愿是什么意思?”他用手戳了戳我的臉,做了個鬼臉。
我就開懷大笑,“這不挺好看的嘛,你的小酒窩。”他開始捏我的臉。
嚇得我后退一步,撞到了機器上,“哎喲。”
“小心點。”他彎下腰扶著我,呼吸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心臟似乎脫了線,跳動的十分厲害,我屏住呼吸,害怕的要死,害怕呼吸,害怕這一幕,害怕自己沉迷于他的美色。
我趕緊站了起來,“你站前面。”我連忙拉開他的手,“好啊。”結(jié)果他站過去,“你人呢?”
我……太矮了,攝像頭根本拍不到。
我踮起腳,勉強看到一個頭頂,只得又站在前面,但這個姿勢十分曖昧。
“一張、兩張……十六張……”一共拍了兩套,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jì),他朝里面投了紙幣,照片從機器里啪啪啪的打了出來,他拿過照片。
“我看看。”
我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三天沒洗的頭發(fā)越發(fā)油膩。“額,你不準(zhǔn)拿走,我全要了。”我一把搶過照片。
“哦,那好吧。”他攤開手做了個無奈的姿勢,一如既往的紳士。
索性他真的沒跟我搶,不然看到我這一頭的油……
“我只要一張,我們的合影。”他看著我堅定的說道。
我無奈只好攤開,“就一張,你挑吧。”
他歡樂的開始挑照片,“我送你回去。”他說道。
“我坐大巴,不用送了,就在前面路口。”我指了指,“我走啦~”
“路上小心。”他摸了摸我的頭說道。
“嗯。”感覺似乎吃到了什么蜜,好甜。
“下周一起去吃飯,別忘了。”他的聲音從后方傳來,我的心里像撥浪鼓一般,好像我們就像真的情侶。
大巴緩緩的朝著我家的方向開著,車上又碰到了王立波,“回家呢?”他跟我打招呼道。
“嗯,那么巧,你也回去?”我說道。
“是啊,你一個人過來的?”他問道。
“沒,剛剛一個朋友送我過來的。”我說道。
“男孩子?小姑娘啊,少和那種花花公子一起了。”他一臉嫌棄的說道。
“沒有啊,我們就是普通朋友了。”我否認道。
“哥哥是過來人,看人很準(zhǔn)的。”他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弟呢?”我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他啊,當(dāng)兵去了。”王立波說。
“難怪我很久沒聯(lián)系上他,QQ消息也不回。”我說道。
“你可以寫信,給你他地址?”他說。
“好啊,這是個好主意,又活到了80年代。”我說。
“部隊上沒辦法,有時候不讓用手機,學(xué)校不也不讓用嘛。”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