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楊柳之下。
“既然是我賜予了你名字,那么我就是你的主人,以后你事事要以我為先。”神龍一臉傲嬌,仿佛做他的人是無上榮耀的事情。
白骨精笑的很甜,聲音軟軟的喊:“主人,我會的。”
“私下叫我主人,你在外人面前可以喊我熬烈。”軟糯的聲音讓他微微一顫,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都變得溫柔下來:“聽說江州這一代非常繁華,我?guī)阋粔K出去見見世面。”
“好!”白骨精眼里亮的發(fā)光。
一陣金光大盛,刺得白骨精睜不開眼。
濃烈的佛光灼傷了她的皮膚,慢慢的肌膚在一塊一塊的掉落,肉和衣服粘在一起,鮮紅色的鮮血從衣服里面流了出來,增加了衣服和血的粘合。讓她忍不住仰起頭,撕心裂肺的對著天空痛呼:“啊——!”
金光退去,熬烈變作一條金色的龍。塵土揚起,他的龍頭轉(zhuǎn)過來。
白骨精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血人,她身上綠色的衣裳,被染成大紅色,所站之處,周邊的土地更是沾滿了鮮血。
熬烈怒極,眼神微瞇,“你可是邪修?”
“嗚嗚嗚,阿清,阿清不知道什么是邪修,只知道現(xiàn)在好痛,好痛!”
她捂著臉脆弱的哭泣,感覺眼淚流進皮膚里,更是刺疼!頓時抽噎的不敢再哭。
熬烈變回人形摸著手上的紅繩。
恍惚想起太上老君臨走前說的話,此次出門與妖有緣……
莫不會就是這個小妖?
看著她哭心口竟有些微微的疼痛,熬烈良久才出言:“你去湖里面洗一下,我會離你遠一點,等你洗好我再帶你出去玩,不過我們得隔著一米遠。”
“好。”
冰冷的湖里,她看著背對著她的男人,偷偷潛下水。
湖里靜悄悄的,卻有成群的魚群游過。她略施小法,上百條魚群傾刻間斃命!唯恐他發(fā)現(xiàn),在施法術(shù)的同時,她又施法保護罩籠罩湖底的魚。
半響,她已經(jīng)恢復(fù)容貌,小心翼翼的撕下與皮肉粘在一起的衣服,由于疼痛總是會讓她發(fā)出一聲聲痛的聲音。
熬烈最是正人君子。
他不會趁人之危,一窺美色。
雖然心疼她的傷是因為自己無知造成的,背對著她的男人想要安慰卻說成了別的意思,“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你趕緊的。”
清不在意的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慢慢上岸。
這點小傷算什么?
她以前受過更重的傷,不照樣挺過來了。
江州集市。
“姑娘看一下嘛,正好今天乞巧節(jié),我看您跟您夫君缺一對面具,我這個面具精美無比,配你絕對合適。”
賣面具的商販拉著他們在推銷自己的面具。
清不知所措將目光投向熬烈,她看著漫大街的人群除了個別年事已高的老人,通通都帶上面具,兩人倒有些格外的鶴立雞群。
熬烈果斷詢問:“你這面具怎么賣?”
商販例開嘴笑了笑搓著手:“二十文一個。”
熬烈拿出一兩銀子給他,他一臉為難拿著銀子不知所措:“您有沒有零錢?這我可找不開。”
回答他的是兩個人遠去的身影。
由于是節(jié)假日街上行人較多,上個橋都人擠人。熬烈想要去牽清的手,避免人群過多擁擠失散,就在快牽到的時候,想起她是邪修收了回去。
逛的有些累了,該買的不該買的都買了。
清指著一艘畫舫對熬烈道:“主人,那邊好熱鬧啊!我們也一起過去玩吧?”
熬烈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青樓的船,一群女子正在上面為她們的客人倒酒,低眉順眼的模樣很是憐人。
他看著清匪夷所思的問:“怎么,你也想……學(xué)她們?”
清托著臉滿是憧憬:“我也好想在那么大的船里面玩。”
某人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一臉正經(jīng)的說:“你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在那波人下了畫舫,沒有人再上去后,熬烈回來了。
他對著清笑道:“走吧,你不是很想去那個畫舫里面玩么,現(xiàn)在沒人可以上去了。”
清點頭,開心的跟上去。
上了畫舫,一女子帶頭對他們巧笑兮兮的施禮:“奴家幽婳,最擅長繪畫,官人若是需要奴家可以留下來服侍。”
她抬眸秋波暗送,眉目扭轉(zhuǎn)之間皆是風情。
她的穿的衣服很單薄,棉質(zhì)的衣服雖然凸顯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但是在晚上難免有些冷了。
熬烈抿唇,一身正派風姿:“我不需要,你帶著她們下去吧。”
姑娘拂身,端的是柳葉之態(tài),“那奴家告退。”隨既正面后退兩步,對里面其他女子道:“姑娘們,還愣著在哪干什么,今天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
十八名淡妝打扮的女子依次而出。
這所畫舫面積頗大,用料平常,但搭配起來看著很奢華,甲板之上的船艙,說是船艙,實則是一棟建在船上的兩層小樓房,更是用玻璃彩玉裝飾,堪稱雕梁美棟,美輪美奐。
清有一些口渴,看見茶幾上擺著的茶水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別!”熬烈正想要阻止。
可是她都已經(jīng)喝下去了。
“你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你亂喝什么?”他關(guān)心心切有些責備,口氣難免重了點。
清兩眼發(fā)暈,面色發(fā)紅有些委屈:“不就是水嘛,誰還沒喝過!可是……這個天氣是不是有點熱?明明都是傍晚了還這么熱!”
她有些難受,感覺自己很熱,又想要多喝水。
熬烈見到情況不對,拿起那個茶水杯聞了一下。
不好,這里面加了春藥!
他上前去給清隔著一條線把脈,這藥是烈性春藥,只有異性相交,方才能解。他拿了一根繩子將清綁起來,防止她等下會想脫自己的衣服。
“好熱,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她祈求的目光望向熬烈,“給我準備一點水,我真的很渴。”
熬烈一連嚴肅認真的看著她:“你怕不怕水?”
她茫然,水么,有什么好怕的?她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水了。
旋即搖頭。
就在一瞬間,她被熬烈扔下了水,瞬間濕透了全身。
還回想起了那些不堪的過去,一瞬間透心涼。
冷冷的水就跟她的心情一樣,她蓄著淚質(zhì)問:“熬烈,你干嘛把我丟下來?”
同在海里面的熬烈,沒有聽清楚反問:“你在說什么?再說一遍。”
語氣有些重。
她一瞬間就慫了,諾諾道:“沒什么。”剛說完,又有一大口水又灌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