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爸爸就用這種鞭子打的我,那一年我14歲。”
秦立澤用低沉的聲音,對白小西說著殘酷的往事,他面容陰鷙,黑眸如同古井般深不見底。
“不可能?我爸爸不是那樣的人。”
白小西咬著牙,清如泉水的雙眸,依然堅定不屈的瞪著他。
秦立澤瞳孔縮了縮,心頭涌動一股復雜的情緒,看著手里的鞭子,抿抿唇,目光又看向白小西。
“我說是就是,不要再替他狡辯。”
深吸一口氣,他滑動喉結說出這番恐嚇話。
心沒來由的升起煩躁,扔下手中的鞭子轉身離去。
見秦立澤走了,白小西緊繃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
目光看向靜靜躺在她面前的軟鞭,剛剛只是嘴硬罷了,看到秦立澤眼底的恨意,她心里也有片刻懷疑。
不過馬上就被她否定,在爸爸身邊長大,他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了,絕對不可能是這個惡魔口中的壞蛋。
秦立澤走出房間深吸一口氣,幽邃的眼中閃動著疑惑,他怎么可能心軟?怎么會打不下去?
心煩意亂的往樓下走去,意大利真皮皮鞋踏出的聲音,在靜謐的別墅里回響。
樓下客廳早已經云山霧繞,一個長相妖嬈的男人,慵懶的斜靠在沙發里。雙腳搭在茶幾上,正在吞云吐霧,這客廳中的煙霧全是他制造。
“咳咳,少抽點,小心得肺癌。”
秦立澤蹙起眉頭咳嗽兩聲,大手在鼻子前揮舞幾下,趕走那些奔著他飄來的青煙。
榮九看到他那厭惡的表情,笑的很燦爛,懶洋洋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將手中的香煙按在煙缸中,看著那跳動的紅被自己按滅后,輕輕搖搖頭一臉的惋惜。
睥見秦立澤煩躁的解開了脖領處的襯衫紐扣,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紅酒,不晃杯就那么迫不及待的一飲而盡。
榮九的眼中浮起一抹了然,笑嘻嘻的走到秦立澤身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整個人的分量往他身上靠,嘴里碎碎念著,
“你還知道下來?讓我過來,自己卻上去風流一夜,耽誤我和小美人約會,我要精神慰問金。”
“啪。”
“滾蛋。”
秦立澤伸手打掉他的爪子,板著臉冷冷的罵了一句,又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這次沒有急著喝,而是晃動酒杯,認真的看著杯中。
那殷紅的液體像極了鮮血,他眉頭微蹙將酒杯隨手放在酒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