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多大,終究是我的兒子。”寧王一字一頓的道,似乎是在強調。
一旁的容國公聽得一愣一愣的,隨即寧王冰冷的視線落到了容國公的身上,“本王記得早早便于容國公說清楚,色兒愿意住在哪里便住哪里,難道容國公認為本王只是說說而已。”
容國公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