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過于心狠,我和他還不是一類人?如果自己受到威脅,用來保護自己的手段極端而又血腥。
“若若在想什么?”東臨瑞蓋好被子,側身看著我,頭發順著手臂流瀉下來,晶亮的眼睛。
我笑笑,“在想我們很像,有些地方很相像,”這種感覺是沒人能理解的,好像自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