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拉開被子,我身上沒有血跡,這血不是我的。
東臨瑞穿著黑色的長袍,即使受傷,也很難看出來,他的血滴在褥子上,就像忽然綻放出的一朵梅花,脆弱,艷麗地讓人心疼,我伸出手想去碰一碰,手伸出去,立即又像被燙了一樣收回來,我緊緊攥起手,指節青白。
東臨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