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條悠長的石巷。張帆隨著靈猿皇一起走進了一個更廣闊的石室。雖說這個石室更廣闊,可是石室里面幾乎是空的。
石室中間有兩個高臺。其中一個高臺之上是一根紫金長棍。棍上盤著九條黃金巨龍,而且每條都是龍生五爪。只簡單的一眼。張帆就能看出,這長棍不是平常之物。
在長棍的右側是另一個高臺。另一個高臺之上擺著一個黑色頭箍。張帆細細打量才發現。這黑色頭箍是由一條黑龍盤旋而成。龍尾纏繞在龍頸之上,然后龍頭上揚,雙目注視正前方。兩支龍角斜指天空成彎月狀。
兩相比較張帆還是比較喜歡那紫金長棍。暫且不說兩者的能力。就憑賣相張帆就更喜歡紫金長棍。為了近距離的觀察一下紫金長棍。張帆向著長棍的高臺就走了過去。靈猿皇剛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長棍見張帆靠近,馬上對著張帆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張帆就被掀翻在地。
靈猿皇這個時候才趕到張帆身邊。一邊扶起被掀翻的張帆,一邊道:“你小子真的是無知者無畏。你知道這兩件寶物是什么等級的嗎?你就敢亂動。還好你走的慢,要是快的話,說不定就已經重傷了。”
說完將張帆拉著退到后面的安全距離。一邊退后還一邊對著長棍行禮。這讓張帆更不解了。
仿佛是知道張帆的困惑。在退到安全距離以后。靈猿皇就解釋道:“我總有種感覺,感覺這長棍和頭箍是有情緒有生命的,而且實力越提升這種感覺越強烈。”
靈猿皇的話讓張帆難以置信。長棍、頭箍,有生命。這不可能吧!靈猿皇也知道自己的話很不可思議,所以再次對張帆補充道:“這也只是我的感覺,不過不管怎么樣你最好還是小心點。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來和你介紹介紹這兩樣寶貝吧!”
說完之后靈猿皇先指著張帆剛靠近的長棍道:“這個長棍名加紫金九龍棍,是我們靈猿一族的鎮族之寶。原本是我們第一任族長的本命靈兵。先祖在飛升之前特意將它留了下來,用來鎮壓族內氣運。我也不怕告訴你,這長棍之下就是靈猿谷的靈脈所在。所以毫不夸張的說,這長棍就是靈猿谷的最后一道屏障,也是靈猿谷的守護神。”說完靈猿皇遠遠的對著長棍跪下,然后鄭重的嗑了三個響頭。
張帆聽完靈猿皇的介紹也對這長棍充滿了敬意,畢竟他也已經將靈猿谷當成了自己的另外一個家。所以在靈猿王跪拜的同時。張帆也跪拜了起來。
跪拜完之后靈猿皇繼續道!:“和你說了這么多,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了。這紫金九龍棍關乎著靈猿一族的生死存亡,所以你就不用想了。”
張帆聽了靈猿皇的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知道是笑自己的自不量力,還是笑自己的異想天開。
介紹完紫金九龍棍之后。靈猿皇又向張帆介紹起了那個黑龍頭箍。只聽見靈猿皇道:“關于著黑龍頭箍,族內的記載并不多。只知道名字叫作暗夜龍之箍。是先祖一次外出時的意外收獲。
據先祖猜測這暗夜龍之箍的等級很可能不低于紫金九龍棍,甚至是更高。但是先祖耗費了大量的精力也無法得知這寶貝的奧秘。所以先祖在飛升之前也將它留在了靈猿谷,并留下指示。只要是靈猿谷之人,在成年之時都有一次機會來嘗試讓這寶貝認主。誰要是能讓這寶貝認主,這寶貝就歸誰。所以這暗夜龍之箍,才是我和你說的機緣。至于這機緣你有沒有能力拿到,就看你自己了。”
張帆聽完靈猿皇的話。還是感覺有點不敢相信。這黑不溜秋的頭箍怎么可能比紫金九龍棍還要厲害。不過張帆也知道,能被靈猿一族放在這里這么久,這暗夜龍之箍肯定是有著極大的秘密的。
而且靈猿一族的先祖那是飛升成仙的存在。所以他說的話肯定是有一定依據的。于是張帆收起了輕視之心。很是誠懇的對靈猿皇問道:“猿爺爺,您是說我也可以嘗試認主這個暗夜龍之箍對嗎?”
靈猿皇點點頭道:“肯定啊!不說你對我靈猿一族有大功。就憑你已經加入靈猿谷這一點你就有嘗試認主的機會。當然也只是機會,至于能不能認主成功,這需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張帆聽完忙回答道:“明白了,那是現在就可以開始對嗎?”
“隨便你,反正只有一次機會,一般的靈猿都是成年的時候來嘗試的。你的話我給你特權隨時都可以。”靈猿皇回答道。
張帆聽到靈猿皇的回答,心里馬上思量了起來。就連靈猿先祖飛升之前都沒有認主成功,可想而知這應該不是修煉等級和戰力的問題。那這樣的話,自己現在嘗試和以后嘗試應該區別都不大。與其以后牽腸掛肚還不如現在破釜沉舟。
想清楚之后張帆馬上將自己的選擇告訴了靈猿皇。靈猿皇對于張帆的選擇并沒有干涉。只是將認主的方法告訴了張帆。那應該也不叫方法只能說是指引。
原來靈猿一族的先祖在暗夜龍之箍的旁邊用陣法開辟出了一塊威壓真空。在那里可以不用顧忌暗夜龍之箍的威壓。嘗試與它進行溝通。
見張帆已經躍躍欲試了。靈猿皇也不再耽誤時間,一邊開啟著暗夜龍之箍旁邊的陣法,一邊對著張帆說明道:“你只有三天時間,時間一過你就會自動被傳送出來。”說完就將張帆送到了暗夜龍之箍附近。
張帆達到這里之后,想著時間緊迫決定先開始認主。但是當準備開始認主的時候,張帆才發現,對于怎么認主自己完全不知道。
一般的寶物都是滴血認主。但是雖說自己被送到了這里,可是自己與暗夜龍之箍之間還是有著一小段距離。這段距離平時不算什么,可是在這里因為威壓的存在那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別說一滴血就是一根頭發都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