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他都躲到這兒來了?”照夜行用腳踢著工事道。
“誰?”紅豆頭也沒回。
“明知故問,那個什么太白藥神。我看這幾日他向你那里跑的可勤呀。”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酸味。
紅豆吸吸鼻子,“你別跟我提他,我這剛清靜一會兒。”
“唉,你有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