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姆瑞爾大陸上,每一刻,都有無數的事情發生。而在大陸的一個名為天際的地方,將會有傳奇在其中出現。
正值清晨,海爾根這個小鎮已然煥發出活力。
雖說是小鎮,但海爾根一點也不小,大概有數萬的人口。且位于關鍵地帶,這里有著不少士兵在這守衛,也修建了不少的軍事建筑,關鍵時刻,當成要塞也不為過。
若是像往常一樣,海爾根的人們此時應吃完早飯,準備開始一天的忙碌,維持著重復又安寧的生活。
但今天稍稍不同,就在剛才,鎮子里的鎮民們聽聞帝國的大人抓獲了一名重要的犯人,要準備來到此處進行審判。
小鎮的哨崗上,兩名士兵站崗,防止怪物與不識趣的山賊闖入海爾根。
“你聽說了嗎,聽說抓到的那群中犯人有叛軍風暴斗篷的領袖烏弗瑞克,讓人震驚。”一名士兵對身旁的同伴說到。
“聽到了,剛才傳來消息時,我還不敢相信。要知道自從他用吼聲震碎了天際的至高王以后,整個天際就亂了,帝國與風暴斗篷都要準備在天際省開戰了。”同伴同樣感慨。
“你們兩個嘀咕什么,好好站崗,查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領主大人正要到海爾根來,不要讓他失望。”一名小隊長聽到聲音后,對兩名士兵呵斥道。
“什么,領主大人要來了?”兩名士兵興奮起來,卻被隊長瞪了一眼
“是,隊長。”被瞪了之后,士兵們立馬嚴肅地回答。但等到小隊長離去后,他們的興奮卻怎么也掩蓋不住。
“聽到沒,領主大人要來了,我們弗克瑞斯的驕傲,史上最強的魔法師,天際最強的戰神要來了。”
…………
一群人騎著馬緩緩向海爾根走去,領頭的是一名典型的帝國人,他是帝國在天際的代言人,圖留斯。
后面緊跟著數量馬車,每輛車上都有數量不等的被綁住雙手的人,隊尾則是許多帝國士兵,他們有序的跟著隊伍。
而最后一輛馬車上坐著一些被綁住手的犯人。而其中有一位男子更是連嘴都被布條封住。
但其中有一個較為特別的存在,這是一個大概十五、十六歲的少女,面容精致,一頭銀色長發及腰,個子雖然不高,卻意外的顯得可愛,身上的服飾與天際的本地不大相似,只是此時她昏迷過去了,并未蘇醒。
過了一會,這位少女的眼睛動了動,隨后慢慢的睜開了眼。
“嘿,小姑娘,你總算醒了。”
說話的是一位坐在少女對面的男子,他相貌普通,大約三四十歲左右,唯一令人注意的便是臉上的一片淤青,還有身上的血跡。
而他旁邊有一位穿著破爛衣服的男子,此時有些惶恐,看到少女蘇醒后有些驚喜。而銀發少女旁邊坐著一位穿的一件熊皮大衣,相貌粗獷,身材高大的諾德人,眉目中滿是煞氣,但此刻他的嘴卻被封住,顯得有些滑稽。
“這是哪?,你們是誰?”銀發少女看到車上的人,有些疑惑和驚慌。
“我是拉羅夫,你當時正要越過邊界,對吧?剛好闖進帝國人的埋伏,和我們一樣,旁邊還有這個小賊。”那個臉上帶走淤青的男人回答道。
說著話的同時他還輕蔑的看了那個身旁男子一眼。
“你們這些該死的風暴斗篷,天際省沒有你們本來一切太平。天高皇帝遠,不是挺好的。”那位驚慌男子聽到后忍不住咒罵。
“要不是他們一直在搜捕你們,我早就可以偷到一匹馬去落錘省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走到一半的路了。”驚慌男子越說越氣,忍不住大聲抱怨。
“對面的姑娘,你和我不應該在這,那些風暴斗篷才是帝國人要抓的。”驚慌男子又對少女這么說到,仿佛這個說法能給他一絲安慰。
“我們現在都是一樣的了,小偷。”拉羅夫鄙夷的對驚慌男子說到。
前面的帝國士兵聽到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不耐煩的往后吼道“都給我閉嘴。”頓時驚慌男子的聲音小了很多。
“嗯,他怎么了?怎么連嘴都被封了?”突然,驚慌男子看著被封住的男子,有些好奇。
“管好你的嘴,你正和烏弗瑞克·風暴斗篷,真正的至高國王說話。”拉羅夫嚴肅的對驚慌男子說到。
“烏弗瑞克,風盔城城主?,這可是大人物!”
………
后面驚慌男子與拉羅夫的對話,銀發少女已經不在意了,此刻她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烏弗瑞克、風暴斗篷、帝國軍隊?這些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想到天際找他,銀發少女苦惱的想著。
從七年前開始,她就做一個很奇異的夢。
在夢中,有一個傻傻的少年,他總是呆呆的看著她,讓她惱怒的同時又有些臉紅,這本來平靜而又美好。
但后來又出現一條恐怖的黑色的巨龍,它似乎對少女有著很深的敵意,想要殺掉少女。但少年堅定的站在她的身前,與惡龍戰斗。
剛開始,少年遠不是惡龍的對手,弄得自己傷痕累累,直到死亡消失,然后少女就醒了。
后來,她每天都在做同一個夢
。在后面的夢中,少年變得越來越強,能與惡龍戰斗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的信念,只為保護身后不遠處的少女。
直到有一天,他終于擊敗了惡龍,盡管此時他已經傷痕累累,但少年回過頭溫柔的對少女說:“我的公主,沒事了,只要有我在,誰都無法傷害你。還有,請記住,我的名字叫做林風。”
“林風,好奇怪的名字。”她心里念叨。同時她也對少年說:“也請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做貝露。”
“好的,貝露,我的公主。總有一天我們會相見,到時候,我們將會把我們未來的所有阻礙都斬斷。”
在那個夢醒了之后,她總有一種預感,少年是存在的。而她的心中傳來一道聲音,那道聲音為她指明了方向。于是,她做出了決斷。
………
到地方后,犯人們一個個被趕下了車。一個士兵拿著一份名單開始問話。
而在他們旁邊,一些鎮民正在好奇的看著他們。
而圖留斯在旁邊看著烏弗瑞克,似乎有些感慨。
等問到驚慌男子時,男子急忙回答道:“大人我不是風暴斗篷,我,當時只是路過那里,我是冤枉的。”
士兵聽到后看了看名單,然后轉身向一名穿著帝國盔甲的女性軍官說道:
“隊長,這個人不是風暴斗篷,也不在我們的名單上。”
“不用管他,同樣處理。”女性軍官冷酷的說道。
圖留斯聽到后皺了下眉,但沒說什么。
“不,你們不能這樣。”男子絕望的說到,同時向鎮外跑去。
“弓箭手!”女性軍官喝到。
話音剛落,逃跑的男子就被一名弓箭手射中,眼睛睜的極大,不甘心的倒下了。
“唉!”那名士兵看著尸體嘆息了一聲。
少女看著有些心寒,同時心中有些嘆息。
還沒找到他,我怎么能這么死去,我想見見他,那名夢中的少年啊!少女沮喪的想到。
“隊長,這位小姑娘呢,她這么小,不可能是風暴斗篷的。”士兵看著少女,有些不忍心,對女性軍官再次問道。
“一樣處置,我不想再重復一遍。”女性軍官不耐煩的說道。
“小姑娘,到你了。唉,才十幾歲吧,把你的故鄉說出來,到時候,我們會把你的遺體運回去的。”
士兵看著少女同情的說道。
“我,我的名字是貝露.梅法,我是賽洛迪爾人,我馬上要死了嗎?”貝露有些慌亂的對士兵說。
“抱歉!”
……
前方就是行刑的地方,劊子手已經準備好。
貝露看著前方,心中的遺憾越來越大。
我的少年,你在哪?我想見你。少女閉上眼睛,心里想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很快就到貝露了。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心中的慌亂已然消失,只留一聲嘆息。
就在這時,身后似乎有些騷動。似乎有人到來。
同時,貝露看到身旁的那些帝國士兵都往她的身后看去,臉上顯現出震驚,然后滿臉的崇拜。
而在屋外的那些鎮民們也同樣看向貝露的身后,臉上是極大的喜悅。
“是弗克瑞斯領主,西德蓋爾,他怎么會在這?”圖留斯驚訝道。
而在犯人處,烏弗瑞克也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不遠處那位他快認不出的人。
貝露有些好奇身后是誰,有如此大的魔力。
她望向身后,發現一名少年。不,雖然臉上還有幾分青澀,但無疑可以稱為青年的男子。他并非十分的俊美,臉上卻帶著剛毅,仿佛世間的一切阻礙都無法阻擋他。此刻他神情溫和,一臉溫柔的看著她,并向她走來。
那男子她現實中第一次見,但卻是如此熟悉。只是他的名字怎么是西德蓋爾,不應該是林風嗎?
少女有些困惑。
他來到貝露身前,牽起她的手。她遲疑了一下,并未掙脫。
而在他們的周圍,人們看著他們,顯得很震驚。但青年與貝露已經毫不在意。
他看著貝露的眼睛說著:
“盡管來的有些遲了,讓你擔憂了。盡管我們是初次相見,彼此陌生。盡管我們的未來會有種種挑戰,一路風雨。但是我的公主,我將作為你最鋒利的劍,為你斬斷前方的荊棘。也將作為你最堅固的盾,為你擋住所有的風雨。我的公主,未來,你愿與我一起走過嗎?”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