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到北冥泓往外跑,站起來,對著門口的侍衛(wèi)喊到:“給朕攔住他!”
侍衛(wèi)沖沖全部向著北冥泓沖了上去!北冥泓就這樣穿梭在侍衛(wèi)群里,左一掌,右一腿打得侍衛(wèi)們東倒西歪!
皇上怒吼道:“泓兒!你給朕站住!”北冥泓問聲停了下來…皇上接著說到:“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你的母后想一想!”
北冥泓回過頭看到皇后身邊兩個侍衛(wèi),拿著劍抵在皇后得脖子上!皇后一臉驚恐的看著北冥泓!
北冥泓激動的看著這一幕,北冥泓無奈的跪在地上說到:“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聽你的便是!”
皇上背對著北冥泓說到:“也罷今日是個大喜的日子,朕只要你把利安公主接回昭陽宮去!今日起,她便是太子妃!還有不準(zhǔn)在跟汐兒有任何的牽連!”
聽到皇上的話,北冥泓撿起一把劍,架在自己脖子上!一臉平靜的對著皇上說到:“父皇,兒臣只能答應(yīng)你迎娶利安公主!若你執(zhí)意要逼兒臣不與汐兒來往!兒臣便自盡于此!”
皇后急忙推開旁邊的侍衛(wèi),跑到皇上耳邊低聲的說:“皇上,你就讓他與汐兒來往便是,臣妾日后在想辦法對付那汐兒便是了!”
皇上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對著北冥泓說到:“罷了罷了,泓兒快把劍放下!朕答應(yīng)你便是!你先把利安公主接回昭陽宮吧!”
北冥泓把劍丟在了地上:“兒臣多謝父皇!”然后看了一眼皇后,又看了一眼羽娜,對著羽娜說:“公主,走吧!”
羽娜愣了愣,看著皇后,皇后沖她使了一個眼色,羽娜會意的點點頭,然后對著皇上皇后行了個禮,便跟著北冥泓走了!
……
凜瓊宮內(nèi)
北冥元和小寧回到了宮中,現(xiàn)已在洞房中…
北冥元掀起了小寧的紅蓋頭,呆呆的愣住了,小寧害羞的低著頭,見北冥元半天沒動靜,便說到:“三殿下?你怎么了?”
北冥元回過神來,拿下紅蓋頭,拉著小寧的手:“沒事,就是你今天太美了,我一時看呆了…”
小寧臉更紅了,低著頭:“三殿下就知道逗小寧!”
北冥元用手指戳了一下小寧的頭,一臉的寵溺:“還叫三殿下?叫夫君!”
小寧臉特別紅的看著北冥泓輕輕說了一句:“夫君!”
兩人便是一陣沉默,慢慢的越看越近…蠟燭在風(fēng)中跳動著,兩人的影子映在了窗戶上…
汐兒坐在屋頂上,看著窗戶上映著的人影,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酒。時而淚珠一顆顆劃過潔白的臉頰,時而嘴角上揚。不知道到底是高興還是悲傷!也許悲傷也有,也許高興也有!高興是因為小寧找了一個好歸宿。難過是因為自己的心愛之人,今日娶妻,可奈何新娘不是自己…
……
昭陽宮
羽娜端坐在床上,而北冥泓卻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
羽娜終于忍不住了,站起來,走到了北冥泓旁邊,坐下,然后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北冥泓,你什么意思!今日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你竟然敢如此對待本公主!”
北冥泓一邊喝著酒一邊平靜的說到:“公主,你我本來就只是政治婚姻,我對你本來就沒有感情!是你執(zhí)意要嫁給我!而且我發(fā)現(xiàn)了汐兒根本沒有嫁人!”
羽娜更是憤怒:“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不如那個汐兒!”
北冥泓一臉冷笑:“你!除了是身份高貴了點以外,其他的你什么都不如她!”
羽娜拍的一耳光打在了北冥泓的臉上,傲嬌的說到:“就憑我是公主,我便已經(jīng)贏了她了!你注定不能和她在一起,想都別想!”
北冥泓抬起手準(zhǔn)備回她一耳光,抬起手又放下了,一臉的冷漠的說到:“念你是利安國公主的份上,本王受了你這一巴掌!你這一巴掌斬斷了我們所有的可能!你我只是有名無實!如有一日你不想在這皇宮中呆下去了!你自行離開便是!”
“北冥泓!你記?。”竟饕呀?jīng)嫁給你了!現(xiàn)在我是北冥的太子妃!我想讓汐兒死!汐兒就得死!你休想!”
北冥泓一臉的兇狠,眼里充滿著殺氣,恨不得撕了眼前這個女人:“你試試看!”
羽娜被嚇了一跳,呆呆的楞住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北冥泓已經(jīng)摔門而去!北冥泓走后,羽娜掀了桌子,踢了凳子!杯子掉地上的摔碎的瓷渣子飛起來,劃到了她的手背!血順著流了下來。
聽到動靜的烏娜急忙趕了過來,看到滿屋的狼藉,跑過去抓住羽娜的手,著急的問到:“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沒事吧?”
羽娜手握緊拳頭,看著門外,惡狠狠的說到:“汐兒!你給我等著!我一定除掉你!”
……
凜瓊宮
汐兒獨坐在屋頂,喝著酒!洞房里的蠟燭已經(jīng)滅掉了…汐兒還是呆呆的望著門上的喜字,是不是得往嘴里倒一口酒…
一個爽朗的男聲在汐兒背后響起:“呵,你還有偷看別人洞房的喜好?”
汐兒聽見有人,便站起身拿著酒壇向那人砸去!結(jié)果被很輕易的躲開!
汐兒見勢直接抬起腳朝那人飛了過去,卻被那人拉住了腳踝,汐兒就這樣與屋頂平行著…汐兒冰冷的說到:“放開我!”
那人用扇子擋住了臉,笑了笑,調(diào)蹙到:“放開你可就掉下去了!你當(dāng)真要我放開你?”
汐兒還是一臉冷漠:“放開!”
那人放開了,汐兒乘機踢了他的手一下,借力一個后空翻,平穩(wěn)的落到了地上!
汐兒看著那人問到:“你到底是誰?你要干什么?”
“呵呵呵,我是誰?我要干什么?你看看我這身打扮,我能干什么?”
汐兒才細(xì)細(xì)打量了眼前的這個人,居然穿著一身喜袍,而且總覺得這身喜袍特別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然后平靜的說到:“看樣子,你應(yīng)該是個新郎官了,你不去接你的新娘跑皇宮來干嘛?偷東西?”
“呵,虧你想得出來!你見過穿這樣偷東西的嗎?”
“那你到底是來干嘛的!”
“當(dāng)然是來找你了!”
“找我干嘛?”
“我看你一姑娘家坐在這里盯著別人的洞房看,莫不是里面的新郎是你的情人?他成婚可新娘子卻不是你?你莫不是想要殺進(jìn)去?”
汐兒見這人有點意思,便和他聊了起來:“呵呵,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只可惜你只猜對了一半!”
“哦?不知我猜對了哪一半?”
“嗯!我心愛之人成婚了,新娘不是我!只是他們不在這里。這洞房之內(nèi)是我的兩個好朋友!”汐兒先是悲傷,然后說著說著又笑了。
“哦?是哪個不長眼的,放著這么漂亮的姑娘不要,娶了別人!”
汐兒眼睛望向了昭陽宮,想說什么可又說不出來:“是…”
那人突然插話:“等等,讓我猜一猜,姑娘心愛之人莫不是和你朋友一同成婚的太子殿下?”
汐兒愣了愣,然后冷冷的說到:“呵,這你也能猜到?你莫不是個看相算命的江湖騙子吧?”
那人搖了搖頭:“那倒不是!”
汐兒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你到底是誰,還有這皇宮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那人突然哈哈大笑到:“你這姑娘,說了那么多才想到這些不對的地方,豈不是有點太遲了?”
汐兒并沒有做什么,而是坐了下來拿起了酒又喝了起來。那人看到汐兒的表現(xiàn)說了一句:“你這姑娘真有意思,就這樣不管我了?”
汐兒平靜的說到:“你既然能進(jìn)來,那便也能出去,看你不慌不忙的還有心情管我的閑事,看來你也可能是閑著無聊之人。所以你要干什么與我何干?”
“哦?你就不怕我是賊?來偷東西的?”
汐兒冷笑到:“那你偷便是,與我更沒干系了!偷了就快走吧,但是請不要煩我!”
“可是我要偷的東西在姑娘這啊!姑娘不跟我走我怎么偷?”
汐兒一臉疑惑:“什么東西?”
“你看我的穿著,我是新郎,我現(xiàn)在缺一個新娘!姑娘你又失去了愛人,不如就做我新娘便好了?”
汐兒一臉冷漠:“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本姑娘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要不姑娘讓我坐下喝喝酒也成??!大家都是悲傷之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汐兒想了想,說了一句:“酒多的是,我一個人也確實無聊,那你坐下一起喝吧!”
那人慢慢的走到汐兒旁邊,坐了下來,溫柔的說了一句:“汐兒,你當(dāng)真沒認(rèn)出我嗎?”
汐兒一驚抬起頭,那人慢慢的拿下扇子。汐兒更加驚訝了。喊了出來:“怎么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