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婉急急忙忙的把汐兒拉出門外后,眉頭緊鎖,雙手緊握在一起,不停的來回走動著。
汐兒看著她走來走去,心里也是萬分著急。兩人這樣過了不多時,歐陽婉拉住汐兒的手說到:“汐兒,你說本宮現(xiàn)在該不該告訴皇上,種蠱的人是誰!”
聽完歐陽婉的話,汐兒想了想,說到:“皇后就是為此擔(dān)心?汐兒倒是覺得不要說的好…”
歐陽婉著急的說到:“本宮自然知道不能說的理由,可是如若不說泓兒的蠱可怎么解啊?”
汐兒稍微鎮(zhèn)定了些,說到:“這倒不必過多擔(dān)心,帥哥哥自然會有辦法找到種蠱的人的!”
歐陽婉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問到:“這無痕當(dāng)真有辦法?如若他真有辦法,那便是最好不過了…”
汐兒搖了搖頭說到:“我擔(dān)心的卻是別的事情…”
歐陽婉好奇的問到:“何事?”
汐兒嘆了一口氣說到:“我擔(dān)心的是,我與泓的身世…”
歐陽婉一驚,說到:“對啊,本宮把這事給忘了!不管我們說不說他們都會找到父親那里去…到時候父親若說出了實情…可如何是好?”
汐兒搖了搖頭說到:“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兩人都嘆了口氣,然后又走進(jìn)了房間…
無痕來回的走著,汐兒她們剛一踏進(jìn)門,無痕突然雙手一拍,喊到:“有了!”這突然的一喊,把心神不寧走進(jìn)來的兩個人嚇了一跳…
皇上急忙站起身,雙眼放著光芒,驚喜的對著無痕說到:“無痕,可是想出找出種蠱人的辦法了?”
無痕點了點頭,胸有成竹的說到:“當(dāng)然!來來來先給泓兒松綁!”
幾個人急忙把北冥泓給松開了,歐陽婉急切的問到:“然后呢?”
無痕雙手往后一背,不慌不忙的說到:“然后找個人一直盯著泓兒!再然后就該干嘛干嘛去吧!”
皇上不解的問到:“就這樣?”
無痕堅定的說到:“對!就這樣!”
皇上還是不解,又問到:“可是這樣如何抓到兇手?”
無痕拍了拍皇上的肩膀,說到:“我剛剛不是說了嗎?這個蠱要成還得要泓兒的血嗎?只要看緊泓兒不就可以了嗎?算了,別人我也不放心!還是我來吧!”
幾個人點了點頭,無痕來保護(hù)北冥泓,大伙兒自然都是放心的很!
……
國丈府里,歐陽毅手里拿著一個人偶,念念有詞。人偶上寫著北冥泓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北冥泓是歐陽毅找到,抱進(jìn)宮的孩子,他特意問清楚了北冥泓的生辰八字,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幾十年了…
歐陽毅看著人偶,哈哈大笑著說到:“現(xiàn)在就只需要一點北冥泓的血,就大功告成了!有了北冥泓,還怕沒人殺得了北冥遜嗎?哈哈哈哈!”
想到這里,歐陽毅突然緊皺著眉頭,雙手背自言自語的說到:“只是要怎么拿到北冥泓的血呢?”
歐陽毅想來想去,突然想到了喚輕。他人雖然不在皇宮,但是眼線還是有的…他從探子的嘴里得知,這個喚輕平日里就是喜歡與汐兒作對,一心想要得到北冥泓的獨愛!他便想著對她加以利用!
……
昭陽宮里,喚輕悠閑的喝著茶。心里想著該如何去俘虜北冥泓的心,一想到這兒她不禁唉聲嘆氣起來…
一旁的太監(jiān)看到了這一幕,東張西望著,然后慢慢靠近了喚輕,然后恭恭敬敬的說到:“良娣,可是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的?”
喚輕看了那太監(jiān)一眼,不屑的說到:“本良娣在想什么,甘你何事?”
那太監(jiān)笑了笑說到:“良娣,不說奴才也知道是為何!”
喚輕本來就閑著無聊,聽那太監(jiān)這么一說不禁想要找找樂子,然后兇狠的說到:“哦?那你說來聽聽,若是猜錯了,本良娣就打你的板子!”
那太監(jiān)笑了笑說到:“依奴才所見,良娣是因為太子不高興的!良娣也是太子的妃子,可是卻總是拿不住太子的心!所以良娣是在想怎么拿下太子的心!不知奴才猜對了否?”
喚輕心里一驚,激動的問到:“你怎么知道的?”
太監(jiān)笑了笑說到:“奴才伺候過多位主子,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奴才不僅可以看出來了,奴才還可以幫良娣!”
喚輕驚喜的說到:“你說的可是真的?”
太監(jiān)堅定的點了點頭,說到:“當(dāng)然,奴才怎么敢欺騙良娣!”
喚輕一聽到說有辦法讓她俘虜北冥泓,她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雖然有顧慮,可是她還是愿意試一試。她點了點頭,說到:“量你也不敢欺騙本良娣!快說什么辦法!”
太監(jiān)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附在喚輕的耳邊小聲的說到:“奴才認(rèn)識一個道長,他會鐘情術(shù)!”
喚輕也小聲的問到:“何為鐘情術(shù)!”
“所為鐘情術(shù)就是讓太子殿下只鐘情與良娣你一人!其他人再也無法進(jìn)入太子的眼!”
喚輕雙眼放光,激動的說到:“那這鐘情術(shù)要怎么才能成?”
“良娣要想方法弄到太子的血!”
喚輕一驚:“什么,太子的血?”
太監(jiān)急忙伸手手指,比在嘴邊說到:“噓,良娣,小點聲!就是太子的血,不用太多幾滴就行!”
喚輕立馬四處望了望,放低聲音說到:“可是我要找什么樣的理由才能弄到太子的血呢!”
太監(jiān)搖了搖頭說到:“那奴才可就不知道了!良娣要是想俘虜太子的心啊,可要盡快啊!奴才聽說這幾日那道長可就要去云游了!”
喚輕點了點頭…
……
喚輕一直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思考著到底該不該拿北冥泓的血。一會兒想著萬一那道士是個騙子該如何,一會兒又想著萬一是真的那自己就錯過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
后來后者還是打敗了前者,她還是決定想辦法弄北冥泓的血,她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可能的機(jī)會。可是難題又出現(xiàn)了…要怎么才能拿到北冥泓的血…
喚輕想著想著坐到了凳子上面發(fā)呆。正在這個時候北冥泓走進(jìn)了房間。喚輕看見他急忙站起身招呼到:“殿下,你回來了…”
北冥泓拿起書案上的一本書說到:“哦,前些日子放了本書在這里忘記拿了…”說著便拿著往外走…
喚輕急忙上前攔住他,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到:“殿下你就要走了嗎?先坐下喝杯水,陪妾身坐坐吧…妾身有事情想問你!”
北冥泓點了點頭,說到:“也罷…”然后坐到了桌前,平靜的說到:“何事?”
喚輕見北冥泓坐下,便招呼了下人退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她端著杯子倒著水,心里一直想著取他血的事情,以至于水杯里面的水都溢出來了她都沒發(fā)覺。
北冥泓溢出來的水,喊到:“你在干嘛?”
喚輕聽到北冥泓的聲音,猛的回過神,一著急水壺掉到了地上,她慌慌忙忙的說著:“啊!殿下,妾身失禮了…”然后蹲下身去撿水壺的碎片…
北冥泓蹲下身說到:“你今日怎么回事?心神不寧的?你沒事吧!我來吧…”
喚輕看見北冥泓蹲下身撿起了碎片,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主意。她假裝去跟北冥泓搶著收拾水壺的碎片,然后順手把另一只手上的杯子的水倒了,放到了地上,然后假意沒注意用碎片劃傷了他的手…
北冥泓的手被劃出了一道口子,血從口子里流了出來。喚輕假意特別緊張的抓住他的手,說到:“完了完了,流血了,這可怎么辦啊!”
然后把他的手故意的往水杯那邊移了移,看到些許血滴到了水杯里面,她才拿出手絹,包住他的傷口說到:“殿下,對不起,都是妾身的錯…可疼?”
北冥泓搖了搖頭,說到:“還好…小傷,不礙事…”
喚輕把北冥泓扶起坐下,然后說到:“殿下先休息一下,還是妾身來收拾吧…”然后蹲下身收拾起了碎片…
喚輕悄悄地打量了一下北冥泓,看到他正在處理傷口,乘著他不注意,她偷偷的把杯子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