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比賽了我們就不用上課嘞!”陳斯陽邊寫著作業邊憤憤道,下筆的力氣能將紙搗爛。
高培培倒是淡定的多,心甘情愿留在教室寫作業,“無非就是幾個領導每個寢室看一遍,然后再來看教室,跟我們沒多大關系,不用們看著也可以完成。”
陳斯陽充耳不聞,繼續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