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呀?我馬上到BJ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余正夏又以為自己正在家中的臥室躺著。聽見下鋪那位姑娘用一口正宗的BJ話小聲打電話,他才明白過來,自己又把火車臥鋪當他家了。在家以外的地方睡著再起床,實在令他不太習慣,不過,多來個幾次,應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