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聚伸手便可掌雷霆的一幕,蘇國輝。蘇破日、蘇西坡等人,瞬間就被嚇傻了。
這……這是變魔術嗎?
太神奇,太不可思議了吧?
而在林聚手握雷霆的那一刻,床上的蘇浩身軀一震,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下一刻。
他那一雙血紅的瞳孔,恢復了原狀,頭一歪,昏倒在了床上。
“我兒子他……他怎么了?”
蘇國輝被嚇得六神無主,哀求的看著林聚,出聲問道。
“沒事,只是邪祟從他的身體邊離開了而已!”
林聚淡淡開口,而后,抬手一晃,整個房間內的陰氣,就好像是冰雪遇到了艷陽一般消散。
與其說消散,倒不如說,是被掛在床頭上的那一幅上了年頭的古畫給吸收了進去。
那幅畫有問題!
林聚只是看了一眼,心中便下了定論。
這一幅畫上,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墳冢似得,其內蘊含著無窮無盡的陰氣。
這時候,蘇國輝已經跑到了床邊,抱起了蘇浩,檢查他的身體情況。
確認了蘇浩還活著之后,他恭敬的看著林聚,問道:“林大師,我兒子這是怎么了?”
他的心里,再也不敢小瞧林聚了,對林聚是無比的敬畏。
“是那幅畫!”
林聚輕聲吐道。
“那幅畫?”
這時,眾人才發現,原來蘇浩的床上,掛著一幅古畫。
畫上,是一位古老的建筑,建筑之中,是一個正在翩然起舞的東瀛舞姬。
栩栩如生,只是看一眼,就能讓人無法把目光移開。
充滿了勾魂奪魄的魅力。
“那……那不是我年輕時,掛在床頭的畫嗎?”
蘇西坡的心中,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道:“可……可我當年也沒有遇到蘇浩這種情況啊!”
“對,因為這幅畫,吸收了你的氣血,以至于你氣血不足,后來又有各種原因,讓你得了白血病!”
林聚解釋道:“而這幅畫中的東瀛舞姬,在吸收了你足夠的氣血之后,有了足夠的能力,才能從畫中走出來,為害蘇浩。”
眾人聽的一頭霧水,畫里面的東瀛舞姬,能害人?
分明就是聳人聽聞啊!
其實,這種事情,放在大千世界中,一點都不奇怪!
在這個世界上,不只是有靈氣,還有怨氣、煞氣、陰氣等等各種不可思議的東西存在。
如靈氣,被一個人吸收了,人可以變成修仙者。
被一株藥長年累月的吸收了,也就變成了神藥,而當神藥的時間足夠長了之后,也可幻化成人形,成為一種另類的修仙者。
如山川、湖泊、一草一木等等,長年累月的被靈氣滋養,都可擁有靈識,繼而修仙。
而怨氣、陰氣那些東西,卻是人的負面情緒所產生的。
一個人的怨氣微不足道,可十個、百個、千個、萬個相加起來之后,就不容小窺了。
因為是人的負面情緒產生的,所以,本身就帶有靈識,又或者是說,繼承了這個人的遺愿與不甘。
會寄托在某樣東西之中,通過另類的手段修煉,從而完成那些人的遺愿與不甘。
“這一幅畫,是我當年從刨腹自殺的日寇那里見到的,我看還不錯,就帶了回來……”
蘇破日眉頭緊皺,說出了這幅畫的來歷。
原來,當時二戰的時候,日寇宣布投降了之后,仍有許多士兵不愿相信這件事情,于是,很多地方都出現了日寇軍官刨腹自殺的情形。
而蘇破日率領著軍隊,在收復了一處國土的時候,見到了近千刨腹自殺的日寇。
蘇破日本著人道主義,把那些尸體埋葬的了,見到了這一幅畫。
又因為當初的一個政策‘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所以,蘇破日也就把這一幅畫給收藏了起來。
聽到這些事情之后,林聚全都明白了過來,出聲道:“這也就不難理解了!”
“雖然,是你埋葬了那些尸體,可是,日寇卻痛恨你們對抗他們,他們自殺之前,心中肯定充滿了不甘心,希望卷土重來!”
“近千人的遺愿、不甘,凝聚成了怨氣,隱藏在了這一副畫之中,要害的你家破人亡!”
聽著林聚的話,蘇國輝、蘇西坡兩個人汗毛直立而起。
“可……為什么我沒事?”
蘇破日疑惑問道。
“或許,是因為你在收藏這幅畫的時候,它們還未成氣候吧!”
具體原因,林聚也不知道,這只是他的推測。
“而蘇浩,正是年輕氣盛、情竇初開、對女人充滿了幻想的年紀……”
林聚說道:“……而這幅畫,又掛在他的床頭,其上的怨氣、陰氣,必然是幻化成了畫中的東瀛舞姬勾引蘇浩!”
“先前,咱們進入房間的時候,不是見蘇浩正在做出一副啪啪啪的姿勢么,我想,那時候的蘇浩,肯定是被這些怨氣、陰氣控制了意識,讓他錯以為,正在跟東瀛舞姬啪啪啪,可事實上,東瀛舞姬也正是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壓榨蘇浩的身體,從蘇浩的身體之中,獲得它們所需要的養料。”
最后的話,倒是不難理解。
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每日每夜的啪啪啪,身體也會被榨干。
難怪,蘇浩會面色蠟黃,每天都無精打采的,跟身體被女人榨干了似得。
原來……他的身體是真的被榨干了啊!
難怪,尋遍了名醫,也無法治好蘇浩的病。
難怪,蘇浩吃了那么多的補藥、甲魚湯,身體也沒有好轉。
白天剛剛補,晚上就被壓榨了出來,他的身體,又怎么可能會有所好轉呢?
“我去把這幅畫燒掉!”
聽聞了蘇浩的病因之后,蘇國輝的臉都變成了醬青色,抬手就要去摘畫。
“現在,怨氣已經形成了一個小的氣候,就算你現在把畫燒了,也沒用了!”
林聚出聲道。
把畫燒了,東瀛舞姬還可寄存在另一種器物上存活,并且再加害與人。
等到了一定氣候的時候,必然會找蘇家尋仇。
燒畫,治標不治本!
“不能燒畫,那……那怎么辦?難道就任其禍害蘇浩嗎?”
蘇國輝心中一陣絕望,忽然,他毫無征兆的跪倒在了林聚的面前,哀求道:“林大師,您……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
“起來!”
林聚一揮手,一股氣浪從蘇國輝的膝蓋突生而起,將其托舉了起來:“我既然答應了蘇叔,就一定會救蘇浩的!”
“畫是肯定不能燒的,可……只要把畫中的東瀛舞姬滅殺掉,便可徹底根治蘇浩的病,并且,讓你蘇家無憂!”
說完,抬手向著畫一拍,冷喝道:“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