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無人出現,兩個紅衣青年有些得意,以為何一凡是被他嚇得不敢出來,就在他們自得時。
“大膽,你可知這是那兒?”
何一凡出現,質問紅衣青年。
他一眼便認出這兩人是火蛇峰的弟子,一個叫張三,一個叫張四,都是韓青的走狗,在天書世界中的未來會曾次出現來挑釁他。
“你就是何一凡?”張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問起何一凡來。
“不錯,我就是何一凡!”
張三和張四對視,似乎有些詫異何一凡竟然敢出現在他們面前。
“我的話你聽不懂嗎?我問你,你可知這是那兒?”何一凡質問道。
“這是虛峰,怎么了?”張三下意識回答道。
“既然你知道這是虛峰主峰,你怎敢如此喧嘩?還不認罪!”
張三和張四原本是想來問罪何一凡的,沒成想反倒被何一凡當做犯人一樣質問。
當下兩人火氣上涌,下定決心要讓何一凡吃吃苦頭。
“聽說你要挑戰韓師兄?”
“韓師兄?你說的是哪一頭?”
“大膽。”紅衣青年大喝,“我說的自然是韓青韓師兄。”
何一凡嗤笑,他最看不起的便是韓青這種欺師滅祖之輩,嗤笑一聲,道:“原來你也承認韓青是一頭豬。”
紅衣青年怒道:“你敢對韓師兄不敬?”
何一凡揶揄道:“原來他是你韓師兄,看來你挺想當他師弟啊!”
“哼,韓師兄天賦秉異,曾經奪得過宗門小比第一,我們火蛇峰還要謝謝你虛峰有眼無珠,讓韓師兄棄暗投明,不然此等良才美玉豈不是要沒落在這種地方。”
“看來你挺仰慕你韓師兄的,難道你也想跟著做一頭豬?”
“你……你……”張三指著何一凡說不出話來。
“我實話告訴你們,韓青是被逐出虛峰的,你們不過是收留了一條喪家之犬而已,不要洋洋得意,整天自吹自擂,也不害臊。一個宗門小比第一罷了,等他得到‘三元王’也不遲。”
太玄門每隔半年舉行一次宗門小比,所有年輕弟子必須參加,但每個弟子一生卻只能參加三次;三次參加,三次奪過冠軍可稱‘小三元’;若是連續三次參加,連續三次奪冠,則可稱‘三元王’。
俗話說,鐵打的三元王,流水的第一。
宗門小比第一的份量并不重,其中有極大的運氣成分。如果實力不錯,而且躲過了有‘小三元’或者‘三元王’參加的那一屆比賽,即使沒有第一的實力,也有可能奪得第一的。
“你……”張三還準備繼續說下去,張四拉住他,向他點了點頭,張三會意,當即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道:
“哼,廢物,你先辱我韓師兄,再辱我火蛇峰,我要抓你去火蛇峰問罪。”
“慢著。”何一凡道。
頓時張三嘴角浮現得意的笑容,揶揄道:“怎么,你這廢物想求饒?跪下叫三聲爺爺,再到火蛇峰前跪上三天,主動掌嘴向韓師兄認錯,可以繞過你。”
何一凡眼神不屑,韓青果然多疑,離昨日兩人訂下的賭約才過短短一天,現在他就迫不及待派出狗腿子來試探自己。
張四在一旁得意的補充道:“快點自裁吧,韓師兄可是等不及了,也許你主動早點跪在他面前請罪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何一凡望著兩人,平靜道:“也好,既然是韓青讓你們主動送上門,那我就卻之不恭收下了,剛好這虛峰還差兩個打掃山門的下人。”
“你什么意思?”張三惱怒道。
說時遲,那時快,何一凡突然暴起,步伐成風,一腳踏出,似離弦之箭射出,衣袖飄動,剎那間出現在張三身前。
沒有運轉靈力,何一凡感覺只憑肉身力量便足以應付兩人,他出掌如風一般迅疾,凌厲的勁風呼嘯,破空聲響起,他一掌重重的朝張三胸口拍去。
掌未到,聲先至。
張三和張四顯然都未曾預料到何一凡竟然會搶先下手,主動向兩人攻來,但二人也不是易與之輩。
張三下意識的運轉靈力防御,同時也準備發招,向何一凡攻去。
但還是太遲了,何一凡下決心要先除去一人,還未等張三反應過來,他這一掌已經拍在張三胸口。
沉悶聲響起,張三瞪大了眼睛,這一掌拍來,哪怕他運轉了靈力防御,竟然也有承受不住之感。
低沉聲響起,在張四驚愕的目光中,張三直接被何一凡一掌拍飛,足足倒飛了十幾步的距離,在墜地的一刻,張三臉色潮紅,痛苦之色浮現,他捂住胸口,身體一顫,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
何一凡一擊,便解決掉了張三。
張四驚愕,隨即被濃烈的羞辱感籠罩,張三竟然被一個凡人發財,他甚至來不及思考何一凡為什么能打敗張三。
他全力運轉母靈氣,無盡的靈力從母靈氣中涌現,火紅色的靈力猛地爆發,他握拳如風,一拳重重地向何一凡轟去。
何一凡心中叫好,這還是他第一次正式和有靈力的高手較量,沒有害怕,他反而更加興奮。
依舊未運轉靈力,他收掌為拳,一拳印向張四那被火紅色靈力包圍交織的拳頭。
兩拳相交,直接對轟,何一凡絲毫沒有避其鋒芒的意思,比拳對拳,以力打力。
張四眼角閃過欣喜,這一拳他可是用了靈力,而何一凡沒有母靈氣,也就沒有靈力。
也就是說,這一拳何一凡只能靠肉身去硬接下來,雖說要不了對方的命,但何一凡至少也會全身一半骨頭斷裂,需要在床上修養三年五載,搞不好還會落下個殘疾。
兩拳對轟,骨肉對撞的聲音讓人膽寒,一股氣浪擴散開來,何一凡站在原地未動。
原本包裹在張四拳頭上的火紅色靈力隨著這一拳對轟直接消失,張四踉蹌著倒退了幾步,最后一屁股狼狽的倒在地上。
“這,這……怎么可能,你沒有靈力,是怎么……”
不止張四,包括張三也充滿了震驚。尤其是張四,剛才他出拳的手都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剛剛那兩拳相轟,他最是清楚那種撞擊有如何的猛烈。
那種對轟,不可能取巧,只能純粹的比較力量,尤其是在兩人都沒有使用秘技的情況下。
“這不可能,你沒有靈力,不可能贏過我的。”張四的話語充滿了震驚。
他能確定剛剛沒有感覺到何一凡使用過靈力,對方完全就是靠的肉身去和他硬碰硬。
偏偏自己還輸了,這是他萬萬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