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令?什么意思?”
“就是所有接到邀請令的勢力,務必前往。”
“若是不去呢?”
“不去?三大古武世家的下場擺在那里,誰敢不去?”
“想不到,八年過去,當年的那個廢物少年,竟然有了如此高度。”
“噓噓噓,你不想活了?葉公子的過去你也敢提?”
“口誤,口誤,不提了,沒人聽到吧?”
……
興州城惶恐不安,一道邀請令震懾全城,無數勢力如臨大敵,小心應對。
中午時分!
龍家府邸。
龍江眉頭緊鎖,盯著龍家一眾長老道:“諸位說說吧,如今興州城三大古武世家被滅,我龍家成為了萬眾矚目的對象,你們表個態,這邀請令,我們是接?還是不接?”
“老夫覺得,這邀請令不能接,若是接了,豈不是貽笑大方?堂堂龍家,竟然被要挾?”
“三長老此言差矣,老夫到覺得可以接,先看看他葉辰想要做什么。”
“二長老,你可知道邀請令的含義?老夫堅決不接,這是恥辱!”
“三長老,你難到想致龍家于死地?葉辰的手斷大家有目共睹,不管他要做什么,若是我們拒絕邀請令,萬一觸怒……。”
“好了!”
龍江打斷兩人,看向龍淵道:“大長老,你怎么看?”
龍淵臉色難看,深深吐了一口氣,無力道:“接與不接……已經由不得我們了,三大古武世家都被滅了,區區一個龍家,又有多少分量呢?”
龍江聞言緩緩坐下,閉目思索,突顯蒼老的話語底氣低落:
“來人,接令吧。”
……
費家府邸。
費武看著手里的邀請函,一臉懵逼:“不是說是邀請令嗎?怎么我費家的是邀請函?”
苗翠花亦是不解,全城都在傳邀請令的事,怎么到費家手里就變成邀請函了?
“應該是明兒的緣故吧,想不到葉公子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竟然為了明兒特意改成了邀請令。”
費武聞言大喜,看向苗翠花道欣喜道:“你是說,葉公子是看在修明的份上,所以給咱們送的是邀請函?”
“妙,真是妙啊,來人,把費家另一半財產帶上,去一品堂。”
“你不養老了?”
“這身肥膘經得住餓。”
“……。”
……
同時得到邀請函的還有姜家與撩音坊,全城唯一的三家,別無他人。
祁家府邸。
祁家家主祁陽炎矗立大堂,臉色難看,全城都接到了邀請令,唯獨他祁家屁也沒有,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
祁家管家一路狂喊,快步流星。
“怎么了?邀請令到了嗎?”祁陽炎眼皮狂跳,開口詢問。
“不是邀請令。”
“不是邀請令你慌慌張張地作甚?”祁陽炎一臉不悅。
管家驚恐萬狀,話語顫抖道:“是葉……葉公子到了。”
“什么?”
祁陽炎大驚失色,險些跌倒,呆了片刻后,快步走向祁家府門。
祁家大門外,早已是人山人海,不少人聚集在這里,議論紛紛,眼中有些驚恐。
而祁家所在的街道盡頭,一隊人馬緩緩開來,大約三百人。
最前面的是一位白衣少年,正是葉辰,而葉辰身邊,則是段落等等大人物,皆是興州城內的名人,各大新起勢力的頭頸。
“葉公子~!”
祁陽炎遠遠抱拳,對著來人深深一拜,面對如今的葉辰,他小小祁家算雞毛啊?
“公子駕臨寒舍,怎么不通知小老二一下,我也好做些準備。”祁陽炎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奇怪,葉辰怎么親自來了。
要知道,如今葉辰的聲望,整個興州城無人能及,提之恐怖如斯!
無論是葉辰手中的勢力,還是他本人,皆已高高在上。
“葉公子怎么會親臨祁家府邸?難不成他與祁家有什么淵源?”
“不清楚,若真是這樣,祁家恐怕要翻身了。”
“哎,早知道興州城會變成這樣,那日在撩音坊,我就該結交葉公子的。”
“祁家可能有恩于葉公子吧,真是羨慕。”
聽著人群中的議論聲,祁陽炎一臉懵逼,實在想不起來祁家什么時候幫助過葉辰。
難道真是某位長老對葉辰有恩?
若真是這樣,這位長老可立下大功了,不管了,無論如何,先抓住時機再說。
“葉公子,不知您……。”
“廢話少說,我們公子要見祁長生。”碧瑤冷言冷語,有些不待見祁陽炎。
祁陽炎一愣,祁長生?他已經把這個廢物忘記了。
祁家管家聞言,突然冷汗直流,在祁陽炎耳邊低語道:“家主,前些日子,我無意中聽見可心小姐說,長生似乎因為當年的事耿耿于懷,還對葉公子拔過劍,似乎……。”
“你……你說什么?”祁陽炎一驚,瞬間如處冰窟。
而就在這時,葉辰淡淡的聲音響起:“長生人呢?我要見他。”
“他……他他他……他在馬……馬棚。”祁陽炎話語混亂,額頭冷汗直冒。
葉辰聞言眉頭微皺,一股冷意席卷四方。
這可把祁陽炎嚇壞了,他認為葉辰這是怒了,心想祁長生竟然對著葉辰拔劍,真是……不知死活哪。
前往馬棚的途中。
“葉公子,我雖是長生的叔叔,卻不是一脈相承,我跟長生關系并不是很好,長生的事,與小老二沒有半點關系的,您千萬別誤會……。”
一路上,祁陽炎可謂提心吊膽,急著將祁長生與自己的關系撇清,生怕牽連到自己。
葉辰淡淡看了祁陽炎一眼,雖說祁家對祁長生不好,可至少沒有趕出祁家。
在永恒大陸這個地方,只要你變成了廢物,等待你的,就是拋棄與踐踏。
祁家馬棚。
當祁陽炎帶著葉辰等人到來的時候,一位斷臂少年正在全心全意喂馬,而馬棚的欄桿上,坐著一位清純少女,少女愣愣出神,似乎在考慮著什么。
兩人身旁還有一位衣著光鮮的少年,少年正催促著什么:
“祁長生,你動作麻利點,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不知道父親留著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