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嘟嘟響的電話,許星子一陣無語。
自從她拒絕找人幫他看感冒,君子劍態度便有些冷淡。
許星子也不再聯系他了。
誰知一周后,晚上十點半,君子劍突然打電話來,讓許星子到一個KTV去。
許星子是十點以后基本不出門的那種女生。
當下很奇怪的問他:“要我去干嗎?”
君子劍說,他前女友的爸給他還錢,想讓許星子去見證。
許星子道自己準備休息了,晚上出去不方便!
“你就不能為我破個例嗎?”君子劍堅持。
靠,這個點出去,回來怎么著都凌晨一兩點了,那你怎么不考慮下我的人身安全問題?
許星子有些生氣:“非要我去干嘛?”
“為了顯示我過得還不錯!”君子劍理直氣壯的說。
“……”
所以,這是要許星子去當花瓶?擺件?
許星子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感謝他居然覺得她有當花瓶的資本?
看來這家伙也是那種,為了在同事朋友面前有面子,非要讓女朋友穿著恨天高跟自己逛街,顯示自己有本事,找的女友大長腿,完全不考慮這一路走過去,滿腳水泡會不會把女朋友疼的抽過去的男人。
凡事得講個公平吧,你都不顧惜我的命了,還想要我顧惜你的臉?
想在這種男人那里收獲愛情,做夢比較現實!
別的不說,哪個正經人還錢,需要大晚上在KTV還?還要找一個只見過兩次的女生當見證人?
本來就對他的人品有所懷疑,還來給她搞這種事情。
話說你要是如新星般耀眼,我這螢火之光,當花瓶就當花瓶吧,反正也亮不過,可就你這德行,還真不值得我大半夜冒一趟險。
許星子回復:“抱歉,去不了!”
然后直接掛斷電話,順便把君子劍電話號碼和微信一并拉黑。
第二天,氣的跟萱萱說這件事的時候。
萱萱上上下下的瞅許星子,由衷的感嘆:“我發現你還真是傻人有傻福!”
許星子不解:“啊?”
“這個男的絕對有問題。”萱萱貼過來跟她分析:“你說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弱女子跟一群不熟的大男人,在KTV那種隔音效果好的地方,連慘叫可能都被當成唱歌了,幾個人按著你,一瓶酒灌下去,就任人家為所欲為了,指不定把你怎么著了呢。
說是讓你當花瓶,搞不好就是讓你去陪酒陪夜給他還賬,女的一般臉皮薄,出了這種事不敢報警的多得是,說不定還拍裸照拍視頻威脅,然后你就落入魔掌,想翻身就要身敗名裂。更可怕的是那種偷器官的,拿你一個腎什么的!”
許星子聽的毛骨悚然:“你想象力可真豐富!”
“一切皆有可能,我們要小心行事!”
“我很小心啊,每次出去見陌生人的時候,我都會把自己要去干什么,約好的時間、地點,對方微信號、電話號碼清楚的寫個紙條,貼在鏡子上,萬一我丟了,好讓警察叔叔盡快發現嘛!”
“小樣!我就說你沒事在鏡子上貼小紙條干嘛,還以為你給自己做備忘錄呢!”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