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雖然說這個宴會可能是沖著我們來的,但是宴會上大多都是普通人,那些真正有實(shí)力的人,只會藏在暗處,對你進(jìn)行評估而已。”
看著吳其人一副心塞的表情。季如薇忍住偷笑的沖動安慰道:“你也不想想,如果真的把整個江寧的覺醒者聚在一起,那是多么大的力量,又是多么大的威脅,稍有不慎。這個后果,誰都承擔(dān)不起啊。”
“也就是說,你們仨聯(lián)合起來唬我咯?!”吳其人一經(jīng)季如薇提醒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頓時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把頭扭到了一邊:“你們就嚇我吧,萬一哪天你們合起伙來把我嚇?biāo)懒耍铱茨銈冊趺崔k!”
看著吳其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季如薇開始剝起橘子來:“好啦好啦小哥哥別生氣,喂你吃橘子呀?啊……聽話,乖乖張嘴,不然你懂的。”
……
我遲早把你們?nèi)齻€小娘皮壓在床上蹂躪啊啊啊啊!
“嗝!”
吳其人打了個橘子味的飽嗝,一臉屈辱的表情,惡毒的瞪著三個漂亮女人。呵,女人……作為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不能和她們這種弱女子一般見識,應(yīng)該用寬廣的胸懷包容她們……個毛啊!要是打得過她們……長這么好看我也不舍得下手怎么辦。
“所以說只是那種看起來很普通,實(shí)際上套路也一般的名流聚會?只是聚會中可能刷出隱藏大佬NPC?”深吸一口氣,抑制住拾到里的橘子味,抬頭看了看三個半女人:“我可不可以就做一個路過的炮灰甲?畢竟名流宴會什么的聽起來就是二了吧……機(jī)會難得我還是去吧!”
吳其人心中默念好男不跟女斗,臉上十分的配合形式。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看著三個半女人:“還請大佬帶我玩。”
吳其人表示自己并不是慫。絕對不是。只是稍微的有點(diǎn)順從心靈的呼喚……嗯……簡稱從心
……
“感覺怎么樣?”
“我感覺我整個臉都僵了……那個發(fā)型師給我打了太多發(fā)蠟,打的我臉都木了。不過如果你說的是狀態(tài)的話……再給我一分鐘時間。”
坐在江紫鳶的車輛后座。看著越來越近的建筑物。吳其人原本躁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慢慢的進(jìn)入了一種,感覺非常好的狀態(tài)。
“我就說,我家小吳同學(xué),肯定是最棒的。”雖然今天為了準(zhǔn)備吳其人這身行頭,中途出了一些小小的意外,直到剛剛,吳同學(xué)大條的神經(jīng)還在掉線,不過在自己溫柔的目光撫慰下,吳同學(xué),還是進(jìn)入的狀態(tài),還是相當(dāng)?shù)娜孀涌山痰穆铩?/p>
汽車緩緩在江寧金煌會館停了下來,江紫鳶看了看吳其人,微微握拳:“季如薇和聞人傾城已經(jīng)過去了,加油吧,我的吳先生。”
金煌的門童侍應(yīng)生,為吳其人打開門之后,吳其人整個人氣質(zhì)猛然一變。江紫鳶看著吳其人完全不一樣的神色。眼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吳其人輕輕的在心中默念:“點(diǎn)頭,微笑。我最帥。點(diǎn)頭,微笑,我最帥。”而后挽起了江紫鳶的手臂。邁著自信的步伐,進(jìn)了金煌會館。
……
“其人兄,多日不見,兄弟我十分想念啊。”
吳其人一進(jìn)宴會大廳,一個穿著咖啡色格子西服的男子,端著一杯香檳。贏面走來,臉上帶著老朋友似的溫和笑容。吳其人回以公式化的微笑,開口道:“玉堂老板這一聲其人兄,我可擔(dān)待不起啊。”
吳其人暗暗看了金玉堂一眼。在自家女人提供的資料中,金玉堂的金鼎,和江紫鳶的江海有著多方面的業(yè)務(wù)沖突,而金玉堂原本似乎對江紫鳶,甚至江海集團(tuán)有很大的非分之想。對于這樣的人,不管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對他的,現(xiàn)在都不可能稱兄道弟了。
“怎么當(dāng)不起?我覺得很當(dāng)?shù)钠鸢 Σ唬鹄习濉!币粋€身穿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突然快步走到兩人之間。而在那男子出現(xiàn)之后,金玉堂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濃濃的不悅之色。惹得吳其人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豁。長得比我?guī)洠瑳]辦法做朋友。
吳其人的腦中突然出現(xiàn)了眼前男子的資料。心中暗暗提防起來,面上神色不顯:“方少爺言重了,和二位比起來,我真的不算什么。”
白衣男子叫方遒,家里原來做的是季如薇一般的行當(dāng),其父人稱方三爺,三十年前也是一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V徊贿^后來因?yàn)榉N種原因,轉(zhuǎn)了行當(dāng)。如今的方家,也讓人不可小覷。而作為方三爺獨(dú)子的方遒也是一個讓人不可小視的人物,雖然這個人身上花邊新聞太多太多。也因?yàn)闊嶂杂诤[而為人所知。
但是迄今為止。并沒有因?yàn)楹[發(fā)生翻船事件,也沒有惹到不該惹的人,反而是他胡鬧出來的一些事給他帶來了不錯的收益,不得不說還是很有本事的了……不過這也無法改變他從頭到腳都很氣人的本質(zhì)就是了。
“不愧是吳哥啊,據(jù)說在江海還撩到了一個高管?惹的江總都爭風(fēng)吃醋了?”方遒看了看吳其人和江紫鳶挎在一起的的手臂。一副嘖嘖稱奇的樣子:“吳兄真男人也,對不對金老板。”
話音一落,吳其人和金玉堂兩人頓時都有種讓方遒立即去世的沖動,太氣人了啊這張破嘴。
金老板你妹啊!我金玉堂怎么在你嘴里跟個狗大戶似的?你夸我情敵還問我對不對?!你咋不上天呢!金玉堂強(qiáng)忍著把酒杯扔在方遒臉上的沖動對著吳其人笑了笑:“自然吳兄是極為優(yōu)秀的。”
“比不上二位比不上二位。”吳其人強(qiáng)忍著后腰上莫名出現(xiàn)的痛處,一臉笑意的看著方遒,丫的敢掀翻我家醋壇子,哪壺不開提哪壺,那就怪不得我了。吳其人視線微微上移。擺出一副深沉的面孔:“二位都是成功的有識之士。我和你們比起來差太多了,你們可以說什么都有。”
頓了頓吳其人看了看身旁的江紫鳶和兩個正在往這邊走的身影,有些感慨道:“我就不行咯。除了幾個百里,不對,幾個萬里挑一的紅顏知己。我一無所有。”
來啊!互相傷害啊!
看著兩個男人被噎的一臉僵硬的表情,吳其人表示身心愉悅。看了看眼前的白衣小白臉,心中有些得意。
小樣,跟我比氣人?再學(xué)幾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