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蕁?”
聽到身后的人叫自己的名字,紀南蕁下意識回頭看她。
等看清楚來人,紀南蕁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那人也看清了她,冷笑一聲,“真的是你,你怎么在這?”
紀南蕁冷冷地看著她,“我為什么不能在這?”
那人好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笑了,“呵。真是好笑。一個落魄千金,哪里來的勇氣,竟敢來參加梁氏集團的訂婚宴?紀南蕁,我真是佩服你。都這樣了,你還敢來這里丟人現眼。”
紀南蕁臉色沉了下來,“陳若華,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點。”
陳若華掩唇一笑,“喲,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這樣跟我說話?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紀氏都快要破產了,你不在家里受著那堆破爛在哭,來這里做什么。難不成,是來勾搭哪個富豪老板的?”
說到這,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紀南蕁那張秀麗精致的臉蛋,眼里露出嫉妒,嘴角勾起,“真不知道哪個男人這么好運氣,能上到我們帝都傳媒的校花呢。”
“陳若華,你說夠了沒有?!”
“這就急上了?紀南蕁,你還真沉不住氣。”陳若華漫不經心地撫弄自己的指甲,“你不過是別人用過的破爛貨,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傅家的未來兒媳,真是丟人現眼。依我看呢,倒不如憑著自己這一張有點姿色的臉,趁早勾搭幾個有錢的男人,別到最后紀家倒了,傅家也不要你,那個時候就精彩了。”
紀南蕁氣得漲紅了臉,“你說什么??”
陳若華看著她惱怒的樣子,嘴角勾起,“難道我說錯了嗎?半年前的那個晚上,你敢說你沒有被男人上過?!”
紀南蕁瞪大了眼,“是你!是你把我放到那個房間里的?!”
陳若華無所謂地笑了笑,“是又怎么樣?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天真。隨便一個人給你敬酒你就樂呵呵地喝了下去,要不是你自己蠢,會有這個下場嗎?”
紀南蕁看著她這副嘴臉,只覺得惡心不已。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不去招惹她,她偏偏就過來招惹你。你過得不好,她就稱心如意了。
“陳若華,你怎么那么賤呢?!”
“賤?看看誰才是賤吧。一個別人不要的賤貨,還來勾搭男人。傅銘笙都在美國躲了你這么多年了,你見勾搭他不上,又來勾引他哥哥。說我賤,那你是什么?不要臉的蕩婦嗎?”陳若華嘲諷道。
紀南蕁忍不住了,拿起一旁桌上的酒杯一把朝她潑了過去。
“啊——!”陳若華大聲尖叫。
“腦子里全是shi,紅酒給你洗腦子!!”紀南蕁放下酒杯,憤然說道。
陳若華涂著白粉的臉猙獰扭曲,她看著紀南蕁,猛然使力,一把將她推出去。
紀南蕁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往身后倒。
忽然,一股淡淡的松木香縈繞在她鼻頭,緊接著,她整個人倒在了一個男人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