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不是說凱撒已經讓艾瑞克毒死了,可是怎么還沒有死,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蘭斯洛克露出了疑惑目光,等著娜妲揭曉答案。
娜妲看著蘭斯洛克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用手指挑起了一縷頭發,嘟起小嘴輕輕吹著。這讓蘭斯洛克很是著急,不過也不敢出催促娜妲。
“嘿嘿,看你這么乖,就告訴你吧。聽說是讓一個女人給復活了,還鬧出了很大動靜,熔巖城居民們說看到了神跡,我也想看看神跡,神已經離開多年了,這一次忽然出現,會不會預示著什么。”娜妲有一些擔心,別看她平時放浪不羈,可是師從卻是賢者之城的墨帝。
在平時研究中,有涉獵古神學,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賢者之城,可以說是整個大陸上最大圖書館,什么書都是應有盡有,但是關于古神的資料,卻是寥寥無幾,只能在一些野史,或是小說里再能找到影子。
墨帝覺得應該是有人故意隱藏,不過這些人隱藏古神信息有什么目的呢,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大陸上人們信奉神明,可是就像是一個虛無的信仰,肯本看不到有神存在的跡象。然后在熔巖城上空,那一天出現的神跡,證實了神的確存在。
為什么以前沒有記載有神跡出現過,反而是現在卻出現了神跡,這肯定預示著什么,可能神要從新返回世間,來統治這個世界。這些話都是墨帝在給娜妲回信中說的。
偵察兵一將這個消息告訴索羅,索羅身旁的娜妲便通過,通訊玄陣,將消息傳送給了墨帝,一天之后墨帝便給娜妲回信。就在蘭斯洛克醒來的前一刻娜妲才把回信看完。
蘭斯洛克聽著娜妲分析沉默了,他不敢置信看著娜妲,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凱撒竟然被一個女人復活,或者說是被神復活了,那么復活的凱撒還是凱撒嘛,現在他又去了哪里。
蘭斯洛克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父王伊萊克斯?塔薩,熔巖城國王已經死了,那么殺死父王的凱撒是敵人,熔巖城現在的擁有者瓦爾納?菲利斯南也是敵人。
一個是弒君者,一個是竊國者,這兩個人必須死。蘭斯洛克從心中怒吼著,可是現在他并沒有實力去報復,只有依靠瑞森特王國的力量。
蘭斯洛克想到這里推開身上的娜妲,起身就要去找索羅將軍,可是娜妲一把又將蘭斯洛克壓回到床上,對著他搖搖頭道:“你是想去找索羅將軍吧。”
看到蘭斯洛克點頭,娜妲撇撇嘴道:“不用去了,索羅將軍明天就回開拔,返回流沙城。”
“為什么要返回流沙城,他們可是答應我,要幫我奪回熔巖城的。”蘭斯洛克大驚,急忙起身想要去找索羅。
可是娜妲緊緊壓著蘭斯洛克不讓動彈,蘭斯洛克拼命掙扎,不過怎么都掙脫不了娜妲魔爪,因為怒急攻心而昏迷,又暈迷兩天兩夜沒有吃飯,現在全身哪里有力氣。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索羅將軍,問問為什么背棄盟約!”蘭斯洛克大吼著。
這時候索羅一掀帳簾走了進來,一看到娜妲在蘭斯洛克身上趴著,眉頭就是一皺說道:“公主殿下,您還是我們瑞森特王國的公主,請您注意一下影響,維護一下我們王國的尊嚴。”
娜妲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想再看索羅,可是索羅卻不依不饒道:“公主殿下,這里是蘭斯洛克王子殿下的帳篷,請您注意體統,我還要和蘭斯洛克王子商議要事,請您回避。”
娜妲看到索羅那緊鎖的眉頭,還有面沉似水的黑臉,撇撇嘴站了起來,扭著小蠻腰對著蘭斯洛克拋了一個飛吻,走出了帳篷。索羅冷哼一聲,坐在蘭斯洛克旁邊的木椅上道:“瑞森特王國的顏面,全都被這個公主敗光了。”
蘭斯洛克并沒有聽他說什么,而是急忙起身,搖搖晃晃站在索羅面前詢問:“索羅將軍,明天就要開吧返程了?”
“是娜妲公主告訴你的?”索羅一挑眉問道,看到蘭斯洛克沒有回答,他心中已經明白,肯定是娜妲公主告訴他無疑了,心中哀嘆一聲接著道:“是的,明天我軍將開拔。”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蘭斯洛克快要瘋了,好不容易清理援軍,結果一張沒打,就把熔巖城拱手讓人了。
“我們攻不下熔巖城,如果強攻的話,那么會付出慘重代價,我覺得不符合王國利益,還有昨天我試探了一下,熔巖城里有一種火流星的東西很是厲害。”索羅雙眼緊緊盯著蘭斯洛克,并沒有隱瞞是嗎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他。
索羅不屑于隱瞞什么,他是軍人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去擊潰對手,所以他這些話讓蘭斯洛克有一些意外,以為他會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一下,可沒想到聽然說的都是大實話,都不屑遮掩一下。
“還有昨天晚上,熔巖城已經派來使者,遞交了和平書,要求十年之內不能互相攻伐,熔巖城為了表示誠意,將翡翠群島交給瑞森特王國駐守十年。”索羅將一張羊皮紙扔到蘭斯洛克懷里。
蘭斯洛克雙手顫抖著拿起那份和平書,看到上面清晰的文字,與血紅的國王大印。這枚大印蘭斯洛克非常熟悉,正式他父王一直用的,眼淚不受控制涌出。
蘭斯洛克跪在地上,抱著這一份和平書大哭起來,聲音凄慘,發泄著這兩天以來的郁氣。索羅并沒有勸阻,只是靜靜地看著蘭斯洛克,讓他發泄著。
“要想報仇,不要去指望別人,只有自己變強,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兒,收起你的眼淚蘭斯洛克王子,眼淚只是女人博取男人同情心的道具,而你是一個男人,難道要像女人一樣博取別人的同情心嗎?”索羅盯著哭泣的蘭斯洛克說道,他覺得就應該把自己心里所想的說出來,并沒有考慮對方的感受。
蘭斯洛克停止了哭泣,抬頭看著索羅問道:“我該怎么辦?”
索羅站起身看著帳篷外已經偏斜的夕陽道:“我心中對你一直有一絲歉意,作為對你的補償我收你做弟子,至于學到什么樣子就全看你了,明天和我一起會流沙城。”說完索羅走出帳篷,只留下了呆呆坐在地上的蘭斯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