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孟鴻哥,這死人怎么坐起來了?”夏飛咽了咽口水,怯怯伸手出朝著孟鴻的身后指了指。
孟鴻鄙夷的朝著夏飛看了一眼,一臉得意洋洋:“就你這小樣,還想嚇唬我?”
“鬼啊!”夏飛突然尖叫一聲,撒開腿就往門口跑。
里屋的溫千千皺了皺眉頭,朝著陸言問了一句:“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喊鬼啊?”
陸言盯著電腦,連頭也不抬,就擺了擺手:“正常,夏飛那小子膽小,指定又被孟鴻嚇到了。”
溫千千聽陸言這么一說,也對,就也沒有在追著這個(gè)問題探討了下去。
孟鴻就覺得背后一陣涼意,加上夏飛的樣子,不像是胡說八道,難道這死人真的站起來了?
孟鴻剛轉(zhuǎn)身,就被一股力量給掐住了脖子,這死人不僅站了起來,手勁還大得很。
“夏飛,你別走啊。”孟鴻盯著夏飛夏飛亂蹦的背影,心頭一陣凄涼,又賤兮兮的朝著其實(shí)笑了笑,“大,大哥,有事好好說啊。”
很明顯那期死尸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么,手上的勁越來越近,孟鴻心里一陣凄涼,沒想到自己都死了一次,又要再死一次。
“嘭”的一聲悶響,孟鴻被死尸重重摔在了墻上,疼得齜牙咧嘴。
屋里的溫千千又抬頭,皺了皺眉:“陸言,你有沒有聽到外面的動(dòng)靜?”
陸言將看上的衣服付了款,又不急不慢的端起了咖啡,一邊吹一邊搖了搖頭:“不礙事,只要孟鴻在,有點(diǎn)大動(dòng)靜是正常的。”
“哦。”溫千千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來陸言說的也對。
直到陸言的辦公臺被飛來的孟鴻砸的稀巴爛,溫千千和陸言才意識到真的出大事了。
“我去,這什么情況?”陸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跳出老遠(yuǎn)。
孟鴻連滾帶爬從死尸的魔爪里跑了出來,一臉的死里逃生驚魂未定:“他好像被什么人控制了。”
那死尸突然冷靜了下來,打量著整個(gè)屋子,好像在尋找什么,最終,那兇殘的目光停在了溫千千的身上。
溫千千只覺得心里一涼,便是大事不妙,一切來的太突然,她來不及閃躲,就被死尸揪住了脖子。
“咳咳咳……”窒息的感覺,讓溫千千腦袋一片空白。
陸言也不知從來掏出了一條紅線,套住了死尸的脖子,往后拉,死尸才松開了手,像扔玩具似的,將溫千千重重的朝著觀賞魚的摔去。
“嘩啦”一陣,溫千千微微皺了皺眉頭,玻璃渣子劃過了她的臉頰,一滴溫?zé)岬难喉樦橆a往下滴。
“嘶……”她倒抽一口涼氣,身子下全是碎玻璃,每動(dòng)一下,都是鉆心的疼痛。
“孟鴻,快過來,我快控制不住他了。”陸言將紅線纏上死尸的腿,其實(shí)瞬間像發(fā)怒的野獸,拼命的掙扎。
孟鴻將紅線拉了下來,死死地纏住了死尸的雙手,這腿和手都被控制了起來,死尸才消停了下來。
孟鴻一邊擦汗大喘,一邊耀武揚(yáng)威似的拍了拍死尸的頭:“死了還不消停,讓你能。”
“它的目標(biāo)是溫千千。”
溫千千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抽出紙巾,擦了擦臉頰上的血液,咬著牙將扎進(jìn)皮膚的碎玻璃給捏了出來。
“目標(biāo)是我?”溫千千有些詫異,她在楓城無親無故,雖說有時(shí)油嘴滑舌,但也做人本分,哪會(huì)得罪什么人了。
“最近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陸言突然問。
“這么一說,我還真是遇到一個(gè),上次有個(gè)人問我要什么靈石。”溫千千將脖子里的吊墜拿了下來,手上帶著血液一觸碰到那塊石頭便完全吸收啊進(jìn)入,立竿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