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安安,是一條翻不了身的咸魚。
現(xiàn)在,我正在和我的塑料姐妹花阿夢聊天。
dream:我考上編制了。
我:那很好啊。
dream:現(xiàn)在,最難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接下來。我就該找對象了。
我:難道你拼了命的考教師資格證,考編制,就是為了找對象嗎?
dream:不然呢?
我:那你是準備找一個公務員做對象嗎?
dream:不,公務員才賺幾個錢?我當然要嫁一個有錢人,張安安,我不是你,我才不會像你一樣,這樣一成不變的活著。
友盡。
我和阿夢是初中同學,高中校友,算起來,也是十年好友了,只是最后,我念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大學,選了一個雞肋的專業(yè),而阿夢念了她喜歡的師范專業(yè),選擇去當一個幼兒老師,我們的不同,也是從那個時候漸漸顯露出來。
阿夢長了一張國字臉,滿臉雀斑,但她對自己夠狠,去美容院花了大價錢,忍著灼痛,點掉了那一臉的斑點,然后成功的擠入美女的行列。
而我,平平淡淡的活著,每天過著上班,下班的日子,果真如她所說的那樣,一成不變,就像一條注定不會翻身的咸魚,還越來越胖。
我今年22歲,在一家私企做人事助理的工作,每天做些許許多多的瑣事,還得為了應付各種抽查,昧著良心做些假臺賬。而我的老板,是個精打細算的資本家,拼了命的都想要榨干我身上最后一點的價值,想想都覺得心塞。
每月拿著可憐巴巴的三千工資的我,會在每月發(fā)工資的那天,把一半的錢寄回老家,供養(yǎng)我那癱瘓在床的父親,剩下的一半則用來交房租和生活費。
我在一個二線城市工作,幾乎找不到五百元以內(nèi)的房子,但是,和我合租的,是一個被包養(yǎng)的小姐,沒有人愿意和她住,所以她低價出租了一個房間,而我,則因為低價房租,讓她成了我的二房東。
我是個宅女,所以生活的很簡單,除了上班,剩下得時間就都宅在出租房里玩游戲刷微博,手機,幾乎成為了我所有的娛樂方式。
在被真心相待的朋友嘲諷了一頓,我蜷縮在床上委委屈屈的哭,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孩子,直到我的二房東推開了我的門。
二房東讓我叫她喬姐,是個很漂亮的北方妹子,膚白貌美,有著一雙誘人的大長腿。
而此刻,一米七的喬姐,正露著她那雙讓我眼饞的大長腿,倚在我房門上抽煙,看著我說道:“哎,小姑娘,要不要喝一杯?”
我不會喝酒,但最后還是坐在她面前,端著一碗兌了雪碧的紅酒喝的起勁。
“這么辛苦,要不要跟我做?”喬姐按滅了一支煙,目光沉沉的看著我,“你生的很好,南方人的柔情似水,在你身上可見一斑,你愿意的話,就一個大老板,不用接散活,做幾年,賺了錢,回家嫁個老實人,這一輩子也就過去了!”
我很驚訝喬姐會和我說這些,但我還是沒頭沒腦的應了一聲:“老實人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