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顧溫誠也醒了,因為他感覺到懷中人出了一身急汗,就連呼吸也有幾分粗重。
“我……我做了個噩夢。”劉夢霜眼淚汪汪地看了顧溫誠一眼。
顧溫誠沒問她是什么噩夢,因為不想讓她再去回憶,只是拍了拍她的背說:“沒事了,都是噩夢而已。”
劉夢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