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浪中,徐然幾人已行了將近五里的海路,身后的島嶼幾乎快要看不見了,只剩下點點斑斕光點。
徐然很沉默,只不斷用手擊打水面,迫使長木快速前行。
身前兩女不時轉頭,面帶憂色的看向徐然。徐然則全都報以溫柔笑容,安慰著前方兩女。
突然間,長木最前端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