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珞拿起桌子上的資料,每一個文件夾上都細心的貼上了復印的份數。
翻開文件夾,每一本的第一頁上都赫然寫著公司的名字,以及張婕這個名字。
“張婕。”陳珞小聲的念叨了一下名字,卻被一旁的楊甜甜聽到了。
“你怎么突然提起你老師的名字了啊?”楊甜甜一臉疑惑的看著陳珞。
陳珞對楊甜甜微微一笑,拿著桌子上的文件夾離開了座位,避開了楊甜甜的質疑。
自己來之前并沒有了解公司人員的名字以及職位,這是自己的一個失誤,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老師的名字,只要表現的不是很差應該不會被她趕走吧。
來到了復印機前,陳珞一份份的復印著文件,每個文件夾上都貼著張數紙條,只要不點錯,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陳珞將文件復印好后,來到張婕的辦公室前,敲了幾下門便聽到了張婕讓她進去的聲音。
“老師,您要的文件都復印好了。”陳珞走進屋內,將文件放在了張婕的桌子上。
張婕拿起文件,挑出來兩份,遞給陳珞:“這幾個給衛新送去。”
“好的。”陳珞接過文件,并沒有出去,靜靜的看著張婕。
“還有什么事嗎?”似乎是被陳珞盯得有些不耐煩,張婕語氣中帶著些不悅。
“需要我給您帶杯咖啡過來麼?我看您現在精神似乎不太好。”
陳珞剛進來時,張婕似乎在按壓著自己的額頭,也許是高強度的工作使得她有些疲憊。
知道了陳珞的用意,本來有些不悅的心情瞬間平穩了下來,微微一愣,便立即緩了過來,看向陳珞露出了感激的笑容:“好。”
陳珞回之一笑,抱著文件走了出去。
很快陳珞又回到了張婕的辦公室,手里拿著咖啡,和另一樣東西。
“老師,這個是您的咖啡。”將咖啡放在了張婕的面前,又拿出一盒藥,“我看您剛才似乎有些頭疼,所以給您買了一盒治療頭疼的藥。”
“好,謝謝。”張婕喝了一口咖啡,并沒有伸手去觸碰那盒藥。
陳珞不再去說什么,而是和張婕打了聲招呼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時間過得很快,下班一個個走出了辦公室,陳珞看向張婕的辦公室,并沒有見她走出來。
“陳珞,下班了,你還不走嗎?”一旁的楊甜甜拍了拍陳珞的肩膀。
“你先走吧,我收拾一下就走。”陳珞并不想和楊甜甜一起走出去,現在的她想知道張婕的狀況。
如果能和張婕打好關系的話,對陳珞以后的道路總會有幫助。
“好吧,我先走了。”楊甜甜撇了撇嘴,似乎對于陳珞沒有和自己同行有些不太高興,但是也沒有說什么。
“明天見。”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走到差不多了,也沒有見張婕出來,陳珞有些好奇。
走到張婕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門,并沒有人回應。
陳珞登錄三分鐘,直接打開了門,看見張婕趴在辦公桌上,似乎是睡著了,一旁陳珞買來的要卻一點沒有動過,靜靜躺在陳珞放的地點。
陳珞走了上去:“老師,老師。”張婕半天沒有反應,陳珞伸手輕柔的推了一下她。
“嗯。”張婕醒了,緩緩的坐了起來,有些迷糊的看著陳珞,“怎么了?”
“老師,現在已經下班了。”陳珞拿出手機,讓張婕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居然睡著了。”張婕有些疲憊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似乎清醒了幾分,看著陳珞也沒有了剛才的迷糊的樣子。
“你怎么還不走?”
被張婕提問,陳珞平靜的看著張婕:“我看您半天沒有出來,想過來問問有沒有什么可以幫上忙的。”
“沒什么事了,你走吧。”對于陳珞的回答,張婕微微笑了一下。
“好的。”陳珞現在這里沒有自己什么事了,轉身準備走出去。
剛到門口,張婕就叫住了陳珞:“等等,你家在哪?”
陳珞說出了自己所住的小區地點,張婕站了起來,將電腦關機,那上自己的外套和包,走到了陳珞的面前。
“走吧,我送你一程。”
“……好。”張婕的反應讓陳珞一驚,沒想到張婕并沒有楊甜甜說的那么難相處。
和張婕一起走到了地下車庫,張婕的車旁,墨守承的車剛剛停穩。
張婕站在自己的車前,看著從車內緩緩下來的墨守承,點頭示意:“墨總。”
墨守承看著張婕也微微點了下頭,陳珞站在一旁并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墨守承。
似乎感受到了陳珞的視線,墨守承看向了陳珞。
陳珞收斂了自己眼中的恨意,換上了笑意,對著墨守承甜甜的一笑,這個笑容陳珞已經對著鏡子練習了無數遍,這個笑容掛在現在的臉上是最容易增加好感的了。
正如陳珞所料,墨守承對陳珞這個笑容升起一種親切感,但是看著她的那張臉卻想不起來她到底是誰。
“墨總,我們該上去了。”場面有些一些尷尬,墨守承不動,幾個人都不敢有任何動作,衛新出言提醒了墨守承。
“嗯。”墨守承也知道自己盯著一個人似乎不太好,立即反應過來,向著電梯走了過去,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張婕喝陳珞打開了車門準備上車,陳珞一抬頭看見了回頭望向自己的墨守承。
兩人都視線又一次對上,陳珞并沒有閃躲,對著墨守承回應了一個微笑。
這個笑容似乎有些灼熱,至少燒灼了墨守承的心。
墨守承覺得陳珞很熟悉,但是腦海中就是想不出有什么人和陳珞一樣。
死去那個陳珞和此人有三分相似,可是性格卻截然不同,那個陳珞第一感覺是冷冷的很難接近。
墨守承轉頭不再看向陳珞的放心,而陳珞也坐進了車里。
“墨總,需要我去調查她一下嗎?”站在墨守承一旁的衛新似乎知道了他的想法。
“嗯。”墨守承點頭,心情卻沉悶了幾分。
墨守承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衛新:“我說過了,沒人的時候,不用叫我墨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