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婪殊帶著汝陽帝姬,你不好露面,到時我帶人過去就行。說起來帝姬也是好手段,晉婪殊那樣的人都心甘情愿為她做嫁裳。”
傅別安喝著茶,眸子盯著外面的某個方向,漫不經心道:“汝陽那點兒心機在晉婪殊面前不夠看,誰為誰做嫁衣還不一定。”
那雙總是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