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是第一次在承乾宮沉下臉,以前,她對別人挑釁話一向是無視。
因此那兩個貴人便看了看年氏,又看了看皇后,便立即道,“妾身也只是這么隨便說說,容妃娘娘何必緊張。”
“隨便說說?這承乾宮是你們能隨便說說的地兒?你們把承乾當什么地方了?你們是哪個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