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回到寢室,想著剛才和窈窕聊天的內容,小時候,她很想長大,但是真的等到長大了,又想回到小時候。
也許是今天蘇白和窈窕以前的事。蘇白這天晚上便夢到了窈窕,她夢見她和窈窕在一起開心的玩耍。
還夢到許多兒時的玩伴,這些玩伴有許多已經沒有聯系了,聯系的也慢慢疏遠了,時間真是把殺豬刀,刀刀催人心。
第二天早上起來,蘇白洗漱完,打了一電話給姜毅劍,沒有多久便要考試了,蘇白想要和姜毅劍出去約會。
不然有要考級,又要期末考試,估計也沒什么時間了。
姜毅劍接聽電話。蘇白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學長,我們今天去約會嗎?很快就要考級和期末考試了!”
“我想出去放松一下,然后進入戰斗,好好復習,好好考試。”
姜毅劍淡淡的說:“8點在xx餐廳見!”
蘇白掛了電話,竟然要出去約會,就要化個美美的妝,就要穿的漂亮點。
蘇白化好妝,便出門了。
到了餐廳,姜毅劍正坐在那里等她。
蘇白點了一份鍋貼,鍋貼貼底面呈深黃色,酥脆,面皮軟韌,餡味香美。
吃完早餐,姜毅劍開著車帶蘇白來到羽毛球館。
兩人換了衣服,開始打羽毛球。
但是每次都是蘇白在撿球,蘇白氣的直跺腳。
她本來以為她羽毛球技術還是可以的,沒想到碰到了學長,結果讓蘇白內牛滿面。
蘇白在撿了n次球之后,她下定決心一定讓姜毅劍也撿一次球。
她把羽毛球拋向高處,拿起拍子打了過去,可惜的是她用力過猛,竟然讓羽毛球過界了。
不過她的目的倒是達到了,姜毅劍把羽毛球撿起來,向蘇白發球。
打了一個小時之后,蘇白有些累了。
蘇白向姜毅劍招手:“學長,我們先休息一下再打!”
蘇白坐在隨便找了一個地坐了下來,真的好累啊,學長大人難道不累嗎!
姜毅劍走到蘇白的身邊,拿給她一瓶水。
蘇白咕嚕嚕的喝了下去。
一股濃厚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原來是姜毅劍在幫她擦汗。
蘇白看著姜毅劍,媽媽咪啊,怎么倒過來了,以前都是她幫學長大人擦汗的,這讓蘇白感覺到受寵若驚。
休息了一會,又開始打羽毛球,蘇白還是不停的在撿球,蘇白欲哭無淚,蒼天啊,大地啊,為什么她的命怎么哭啊!
終于打完羽毛球,蘇白決定以后再也不和姜毅劍打羽毛球,除非她的羽毛球球技蹭蹭蹭的往上升,她不想當個撿球的啊。
打完羽毛球,蘇白和姜毅劍去了花田。
這里聚集著各種花的品種。
走進花田,花香撲面而來,什么樣的花都有,五顏六色的,花團錦簇著。
蘇白感覺自已好像置身在花海里。
她找了一個空曠的位置躺了下來,姜毅劍躺在她身邊。
蘇白聞著花香,舒服的瞇著眼睛。
舒服感覺有什么好像滴在她臉上,有點濕。
蘇白睜開眼睛,原來是下雨了。
蘇白在姜毅劍耳邊說:“學長,下雨了,我們走吧!”
他們兩站了起來,姜毅劍脫下外套,把衣服蓋在她和蘇白頭上。
車離他們還有點距離大概需要5分鐘才能走到。
蘇白和姜毅劍跑著,心在劇烈的跳動,她向姜毅劍瞟了一眼,姜毅劍肩膀都濕了。
衣服大部分蓋著她這邊,這讓蘇白有些感動,學長大人怎么這么好!
他們兩跑到車旁,姜毅劍和蘇白上了車。
蘇白感覺有些冷,姜毅劍打開了空調,然后發動車子,回到了學校。
到了寢室,蘇白先去洗了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然后看故宮的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
看完之后,蘇白拿起手機,給姜毅劍打電話。
電話是唐澤宇接的:“蘇白,毅劍感冒了,正躺在被子里呢!”
蘇白著急的問:“他去醫務室了嗎!”
“現在醫務室應該關門了!我把電話給他,你勸他去醫院!”
唐澤宇把點給拿給姜毅劍。
蘇白的聲音傳了過來。
“學長,我和你一起去醫院,我在你寢室下面等你!”
蘇白不給姜毅劍拒絕的機會,就掛了電話。
然后下了下樓,開車來到姜毅劍寢室樓下。
過了一會,姜毅劍下來了。
蘇白看他臉色有些紅,把手抵在他的額頭上,好燙!
蘇白立馬開車送姜毅劍去醫院。
醫生幫他量了體溫,竟然已經燒到了40度,屬于高燒了。
姜毅劍躺在床上,進來了一個瓜子臉護士,就是上次幫蘇白打針那個。
瓜子臉護士看著他兩:“我說你們小兩口,先你病了,然后他又病了,你們兩真是……”
姜毅劍打完針之后,蘇白直接送他回他家,現在已經很晚了,寢室也回不去了。
蘇白打算留在這里照顧姜毅劍。
她把姜毅劍扶到床上,他睡了過去。
過了一小時,蘇白摸了摸他的額頭,怎么還是燙的,剛剛已經退燒了啊!
蘇白去衛生間把毛巾用冷水弄濕。
然后把毛巾放在他額頭上,等毛巾有熱度了又開始把毛巾用冷水弄濕,貼在他額頭上。
“媽媽,媽媽!”姜毅劍口中喃喃自語。
蘇白看見他這樣,心里一疼,溫柔的說:“我在這里呢!”
蘇白握著姜毅劍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
“媽媽,媽媽!”姜毅劍激動的喊。
蘇白繼續安撫著他:“我在這里!”
姜毅劍起身直接抱住了蘇白,額頭上的毛巾掉了下去。
蘇白溫柔的拍了拍姜毅劍的背。
她把姜毅劍放在床上,摸了摸他的額頭,不在那么燙了。
蘇白撿起毛巾,去衛生間洗了一遍,又把毛巾放姜毅劍額頭上。
由此反復下來,姜毅劍的燒退的差不多了,蘇白放心下來。
坐在椅子上趴在床邊睡著了。
姜毅劍一大早起來,便看見蘇白趴在床邊。
他盯著蘇白看了許久,下床把蘇白抱上床,蓋好被子。
他盯著蘇白的睡顏,昨天晚上她一定很累把,照顧了他這么久。
真是個小傻瓜,不知道躺床上來睡,就這樣趴著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