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怎么一大早就不見父親呢?”衛望卿坐在趙舒身旁一起吃早飯,要在父親身旁混個臉熟,才好去武場啊,不然父親待會兒找起我來,又是一場麻煩。
“母親,怎么一大早就不見父親呢?”衛望卿坐在趙舒身旁一起吃早飯,要在父親身旁混個臉熟,才好去武場啊,不然父親待會兒找起我來,又是一場麻煩。
趙舒一筷又一筷地給望卿夾菜,一刻不停:“你爹在書房呢。”
衛望卿偏頭:“這么早就有人來議事了?哪位伯伯那么勤快呢?”
趙舒搖頭:“我也不知道,身份很神秘呢。”
衛望卿湊近:“那他會和父親議上一整天嗎?”
趙舒:“這個我不知,倒是你最近很是奇怪,這一天天地,都跑哪去了?”
衛望卿手一擺:“我能去哪?只能在父親給的范圍里頭活動,踏入了某些個地方父親就張口閉口要打斷我的腿。”
“你呀!”趙舒將她古靈精怪的腦袋一點,“知道就好,別再惹你父親不高興啦,他這都是……”
衛望卿:“我知道,他這都是心疼我,我要好好孝順父親!”
面上是答應了,背地里要做什么也不為人知,這固執的模樣,也不知是隨了誰。
“我去找父親盡孝啦!”衛望卿放下碗筷,向門外跑去。
“等會兒!飯還沒吃完呢!”趙舒連忙叫道,這孩子本就體弱,再不好好吃飯怎么了得?
“我吃飽啦!”衛望卿甩了甩手,向書房跑去。
許真是自己體弱,尋常人輕而易舉能做到的事到了她這就應付不了,跑了這么兩腳路,頭上就直冒虛汗。
這神秘公子怎么還沒出來?
衛望卿看著這時辰已經不早了,不等了。
衛望卿推開書房門,笑臉相迎:“父親!”
“出去!”方易苻怒斥。
衛望卿一抖,定在原地,父親還未待她這么兇過。
神秘公子站在一邊,反而噙著笑看著她。
衛望卿警惕,他是什么人?竟然能讓父親這般生氣?還能站在這里?
“是……”衛望卿退到門外,關門的手還有些發抖,顫顫巍巍地把門關上,先去姑姑那躲躲吧。
書房內,百里神色悠閑,和緊張的方易苻截然不同。
方易苻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捏著:“你真的可以治好她的筋脈?”方易苻兩年前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衛望卿,她的身上帶著怡芷妹妹的木簪,更是和怡芷妹妹長得一模一樣,方家第三門的死,是整個方家的傷痛,方易苻和趙舒沒有子女,從方蘭洲那知道了衛望卿這些年來的經歷,方易苻夫婦決定將衛望卿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撫養,要比親生孩子更好。
但衛望卿回來后,不止是掉下懸崖的創傷、筋脈的紊亂,在病愈后的兩年,她的身體越來越差,卻始終找不到病因。
“是。”百里堅定地回答“您知道她原本的武功是和誰學的嗎?”
方易苻:“楊塵。”
百里:“正是,而楊塵的功法,是從梵境而來。”
“梵境!?”方易苻震驚,天下陰陽兩極,亙古不變,而梵境和方家也是一對陰陽,梵境的貞元功法在于運氣,將自己與自然融為一體,運用水、火、氣,而方家的天元功法是運用力量,以力克力,以柔克剛,兩者絕不能互通!
方家人與生俱來的筋脈,就如同天元功法的模子,對于方家人來說,是天賦異稟,但對于學習貞元功法的衛望卿而言,就是致命毒藥。
百里是陳子湘的人,陳子湘這些年一直在秘密招攬人馬,百里不會這么慷慨相助。
方易苻:“你想要什么?我們方家不會參與這些爭斗。”
百里嘴角揚起:“我當然不會強迫方家,至于我要的,您以后就知道了,您現在只需要明白,我是梵境出身,是現在唯一能救衛望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