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被這話堵的,心頭那叫一個憋屈。
她對自己的兒子這里也滿意,那里也滿意,成日以自己的兒子為驕傲,只是這萬千光彩中卻有一個唯一的污點(diǎn)……便是陸戎說的,慕優(yōu)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太涼薄,沒個長性!
慕優(yōu)遇見的這么多女人,一個交往超過一年的都沒有……
林婉兒為此也說過慕優(yōu)許多次,可是慕優(yōu)聽了從來也都不反駁,只是淡淡地面無表情地應(yīng)下,承認(rèn)。
然后繼續(xù)多變。
但是林婉兒也并不心急,她的兒子那么優(yōu)秀,一點(diǎn)兒都不用著急。
不過是她家阿優(yōu)現(xiàn)在還小,心性還沒定下而已。
不過陸戎竟敢這么說阿優(yōu)……
誰給他的膽子!?
陸戎此刻的眼神也滿是淡漠和不屑。
林婉兒聲音拔高,憤怒道:“陸戎!你別不識好歹!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在慕家的地位是誰給你的!得罪了我……你只會更難過!”
陸戎聞言挑眉,淡漠地嗤笑,“你以為我稀罕這些?”
對于陸戎來說,慕家只是一個暫時的棲身之所。他沒什么好怕的。之前那些欺辱,他從來沒有退縮過。
林婉兒氣急:“你!”
陸戎唇邊勾起泛冷的弧度,無畏道,“慕太太,若您真的看不慣我,就趁我還在慕家,趕緊使出您所有的手段。不然,怕您日后會后悔。”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陸戎此生,從沒怕過什么。
唯一一次害怕,便是父母車禍的噩耗的時候,他曾一次次告訴自己,那是夢,那一定是夢,那不是真的……
只是,現(xiàn)實(shí)直接給了他一個殘酷的耳光。
他所擁有的一切,珍惜的一切,都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
那些殺不死他的,都會讓他變得更加強(qiáng)大。也幸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新振作。
林婉兒氣急攻心:“你!你什么意思!你敢威脅我!?”
陸戎只是目光更為深邃、冷漠地看著面前這位氣到渾身顫抖的慕太太。
“好你個陸戎!不愧是顧清煙的賤種……”林婉兒氣急,指著陸戎的手指都?xì)獾筋澏叮骸澳阏嬉詾槲也桓覍δ阍趺礃訂幔俊?/p>
又聽到了自己的母親被辱罵,陸戎冷漠的目光中已經(jīng)隱隱有簇火苗在燃燒。
“信不信我讓你立刻滾出慕家!”
陸戎滿不在乎地嗤笑,“果真如此?那便謝謝了。代我向慕伯伯道個別。”
其實(shí)陸戎并不是無處可去,只是做許多事情,不如待在慕家方便罷了。
比如讀書、上學(xué),不如在慕家清凈方便。
即使之前整個慕家都欺辱他,打壓他,但是那只是讓他吃點(diǎn)皮肉苦,不足以讓他害怕和妥協(xié)。
不過有些人是真的對他太過“用心”,那些賬陸戎早晚都會算清。
陸戎并不是真的無處可去,但是他還是想借機(jī)看個笑話。
瞧瞧,林婉兒現(xiàn)在的嘴臉可都要?dú)獾脚で恕?/p>
慕天榮在陸戎孤立無援,眾親戚翻臉不認(rèn)人的情況下,將陸戎帶回慕家并告訴慕家上下,將陸戎視若己出。
即使慕天榮不怎么插手家中之事,但是若真的把陸戎怎么著了,或某一天回來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慕天榮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