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酒辣而易醉,他沉迷其中,也是常常喝的伶仃大醉。那時候則是反過來的,莫亮陪著他喝酒,他從不勸慰,因為生死兩隔這種事,勸慰從來無用。
他只是陪著他喝,整夜整夜地喝,喝到吐,喝到受不了,也陪著他喝。
感情這種事情總是這樣不講道理。當初木白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