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酒坊每日都要營業,來來往往的人自然不少,愛八卦談論的人也是多的數不盡。
“你們聽說了嗎?這煙雨樓的姑娘各個天姿國色,不僅如此,一個個又會唱又會跳的。最近煙雨樓里的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有一位男子在那里說道。
“聽說了又能怎么樣呢?那煙雨樓里住著的本就不是尋常的姑娘,進去的自然也就非尋常的人。那里一天的消費可抵得上你一年的收入,咱就是砸鍋賣鐵恐怕也難得見其一面。”
“那里的姑娘個個自命不凡呢,吹拉彈唱樣樣精通。想要入她們的眼那是多難的事情。咱們這些小老百姓還是不要多想了。”
人群里的討論聲熱烈,尤其是說到煙雨樓的姑娘的時候,一個個都想湊上一句。一個個都好像很有興致的樣子,我也就隨他們去了。本來我開著個酒坊,本就來著各式各樣的人,哪里能不讓人談論呢?
尤其是這樣熱鬧的談論,還能吸引更多的酒客,于我的生意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聽到他們的談論聲,我突然想起了那封信。看來那女子也是煙雨樓里的人,看來也確實是仰慕華庭,不然哪能寫出這樣的信來。
想到這里我內心一陣惆悵,也不知那女子是個怎樣的人兒。是否會是郎才女貌,一陣般配?想到這里我的內心更加地不開心了。
說起來今日還未曾見到過他,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是否可有跟那女子相約。
看著酒坊里談論地正歡地人兒,我一遍又一遍的壓制著內心的焦躁,心里說著我怎么可以這樣。
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沖動,我從柜臺里走出,放下手中的賬本。
門外的天空可真是藍,叫人一眼望不到盡頭,就如同你的心叫人始終讀不懂。我愿成為一朵解語花,解開你心中的憂愁,拂去你眉間的一抹哀色,蕩平你塵世里所有的不快之事。
說起來他今日還未到我這里來報道,不知他可否還記得在這大大的臨安城里有一條小小的街道,街道上有一家解憂酒坊,這酒坊里的酒甘甜可口,這里藏有他最愛喝的酒。
是否他見了美人便將所有的事拋諸腦后,是否到頭來始終是那樣的女子占據他的心頭,像我這樣的又是否會在他看來粗鄙?
天空中潔白無物,不沾染塵世的灰燼。
我朝著遠方看了看,街道上的人兒也大多忙忙碌碌,我要尋找的身影似乎也沒有出現。我不知道我在等些什么,可能在我的下意識里我覺得你的身影可能會出現在我的身前,你是我舉頭思望到處尋找。
回顧我的也大多都是一個個匆匆走過的身影,不做停留,不做等待。是不是他們也就如同你一般,不做停留,不做等待。
我只希望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回頭看一看,我一直都在這里的,從不曾離去。
從門外到門內,都是身處一個熱鬧的世界,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