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只能把早餐放下,無聲無息的退下,免得吵到某人的興致。
時清淺被壓得逃無可逃,被迫的回應著,只感覺胸腔的氣都要被他吸干,整個人快要窒息。
良久之后,席北涼才放開她,將臉埋進她的脖頸之間,微微輕喘著。
時清淺滿面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