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六點,鬧鐘只響了一聲,喻筱澄就非常自覺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這么心甘情愿地早起過。
推開窗,太陽才剛剛冒出頭,陽光還沒灑滿這個青白色的世界,空氣微涼。
喻筱澄站在窗前深深吸了口清晨的空氣,然后開始洗漱化妝。
拾掇了近一